“在饥荒的时候，人类连同伴都吃过。要是真的发现人鱼，又被有心人说成人鱼对人类有大滋补的效果，你猜人类会不会去吃人鱼？

“我猜……会……”沈海紧张得咽了一口口水，手心出冷汗。

席缨睨着眸子看过来，“你这么紧张干吗？你又不是人鱼。哦，人鱼在我们华夏是有专门的称呼，叫——鲛人对吧？”

“啊？啊……我也不知道，应该是叫鲛人吧。”沈海含糊其辞。

席缨看沈海太过紧张，便不动声色地安慰他两句：“不过要我来说，其实鲛人和人没什么两样。”

【那当然没什么两样啦，因为宿主你既不是鲛人也不是人类，你是人造人哦。】小亿亿调皮地说道。

“？”沈海正为刚才席缨说的话胆战心惊呢，一听到这话，愣住。

他猛地看向席缨，侧脸精致的席缨正专注地看着天边的一颗星。

他看着她的红唇缓缓变化弧度：“虽然我不相信童话，但如果有一天真的让我遇到了鲛人，我会把他当成正常人一样看。反正只要不碰水，他都是人类不是吗？”

沈海张嘴，却发现他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他不知道自己想说什么话，也不知道在这种时候他应该说什么。

他只想——好好地跟季相思道一声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