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黑魔王:
我知道当你读到这封信时,我已经死了,但是我想让你知道:是我发现了你的这个秘密,我已经拿走了真的魂器并将它尽快销毁。
我甘冒一死,为你遇到命中对手时只是个血肉之躯的凡人。”
——
……
此时他们已经离开了那个黑漆漆的山洞,外界并不算明亮的阳光突然就变的刺眼非常。
并没有着急回到对角巷里,萨拉查就在那个山洞口摆弄了几下,打开了那个挂坠盒,里面只有一张字条。
纸张并不是很新,但是也算不上很旧,大概也就是这两年的东西。
“?”格兰芬多看着字条上的留言,紧皱着眉头,“所以说,这家伙提前我们一步,就是把魂器拿走了!”
萨拉查从巫师袍下拉出了自己的挂坠盒,在格兰芬多面前晃了晃:“按照上面的留言,这个地方藏的本来应该是这个,不过里面的魂魄已经在黄昏战场中死去了,已经不是魂器了……说起来,其实我们还要感谢这个,要不是他的话,我们恐怕还意识不到里德尔会有魂器。”
格兰芬多随之叹口气:“那我们这趟不也是白走了吗?”
萨拉查不太想接他的话,那个被放进去的挂坠盒被他拿到另一只手中,现在两个挂坠盒放在一起,差别就显得格外的明显了,他将自己的那个又掩藏在了巫师袍下,而用来冒充的那个,则交给了邓布利多。
这时他也注意到邓布利多似乎对他手中的字条非常的感兴趣,于是萨拉查便把字条也递给了邓布利多:“邓布利多先生,你能从看出是谁的笔记吗?”
格兰芬多接过了字条,透过镜片仔细的观察着:“我记得,真正的挂坠盒是在格里莫广场12号找到的,那里是布莱克家族的祖宅,而霍格沃茨本该有一名叫做雷古勒斯.布莱克的学生……他是是小天狼星弟弟,生于1963年……”
说到最后,邓布利多的语气已经变得沉重无比,他拿着那张纸条的手正在微微地颤抖着:“他是个好孩子!”
萨拉查和格兰芬多此时心中也都有了一种沉甸甸的感觉——实际上,在看到字条的时候,他们就已经有这种感觉了,只不过谁都不愿意去往深处想。
当年他们都见过太多的“”,甚至可以说,他们都只是幸运一点的“”而已。
他想起了他的父亲和哥哥,还有斯莱特林家族的其他人,除了少数本身就在外的家族成员,他们无一不是选择了死战到底。
还有那些后来......
96我们又冤枉了1个好孩子(第1/5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的同行者,在最后无计可施的时候,谁又不是坦然赴死?
甚至还有他自己,当初离开霍格沃里的时候,他想的是,还不如就死在战场上呢!
“等一下。”格兰芬多突然说道,语气显得沉重非常。
萨拉查转过身看着他,眼神之中也渐渐的透露出了危险的光,两人对视一眼,突然都笑了起来。
“邓布利多先生,你先走吧,我们需要在这里布置一下,孤儿院的事情我们一会儿就去解决!”
……
“邓布利多教授?很高兴见到你!”海格打开了小屋的门,看见了站在门口的邓布利多,但是他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噢!教授,你怎么了?”
此时的邓布利多,比起早上海格在礼堂里见到他的时候显得憔悴多了,他的眼神显色悲伤极了,就像是去年送别他的学生时一般。
“海格,当年我还是折断了你的魔杖,你有没有怪过我?”
海格瞪大了眼睛,他挥舞着巨大的手掌:“怎么可能?教授,您已经尽力了!”
邓布利多沉重的叹了口气:“要是当年再仔细一点,说不定我们就可以发现那条蛇怪了……或者是我能够劝说当时的校长,对学校的搜索更仔细一点……”
“教授,这真的不怪您!都是里德尔那个混蛋!”
——自从在黄昏战场中见过海波尔之后,邓布利多就对蛇怪留下了深刻的记忆,在回到霍格沃茨之后,他顺着蛇怪这条线索和小天狼星告诉过他的在有求必应屋里的密室,自己摸索着理清楚了当年的真相,当然他没有对海格这个受害者隐瞒。
在桌旁坐下之后,海格为邓布利多端上了茶水和岩皮饼,邓布利多盯着那杯茶水,仿佛是在发呆,视线没有一个落点,只看着空无的某处。
海格在旁边一点声音也不敢发出来,他虽然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但也能看出现在邓布利多的状态很不对劲,因此他一点也不敢打扰。
——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等到茶水上空的热气几乎完全消散的时候,邓布利多才长长的叹了口气,他的语气显得飘忽极了:“海格,你说,我这些年是不是都做错了……可能……可能他做的,是正确的?”
“当时我们所有人都觉得他错的离谱,都在反对他,但是每个反对他的人都是以自己的角度,他们没有想过,要是他真的成功了,这将是一个怎样的巫师界……如果这样的话,里德尔肯定一点事情也闹不出来!”
“但是……但是他的理念……实在是太极端了!他给我讲东方的故事,只有强权才......
96我们又冤枉了1个好孩子(第2/5页),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能换来和平,但是当时我只是觉得他疯了!”
海格:“?”
“霍格沃茨……还有巫师界,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太缺少秩序了!”
海格呆呆的看着邓布利多,听着他的自言自语,他没听懂,但是这最后一句还是听进去了。
——不、绝不能!要是真的严格纪律的话,小巫师们会夭折的!
他心中这个想法越来越强烈,最后竟然真的被他说了出来。
他很感激邓布利多,也很尊重他的校长,但这样、绝对不可以!
邓布利多一下子被从那种仿佛是魔怔了一般的的状态中清醒了过来,他苦笑起来,但之前的想法却一直烙印在他的心中,久久无法淡去。
“教授,之前……之前究竟发生什么了啊?”
邓布利多脸上的苦笑愈发深刻:“我们又冤枉了一个好孩子……他从来都不是伏地魔的走狗!”
“冤枉?教授,您指的是谁?”海格心中的疑惑越发的浓重了。
邓布利多却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
“对了,海格,费尔齐先生对城堡的搜索怎么样了,有找到可疑东西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