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大帅移步,我给你指指。”付望举点头哈腰地道。
朱云飞带着数千人攻打定南城,他们搭着云梯,推着攻城车,猛烈攻击着。刚爬上城墙的士兵还没站稳脚跟,就被一刀劈下了城头,如同落叶般飘落,摔在地上,死得不能再死。
城头的守军们掀的掀云梯,扔的扔礌石,推的推滾木,全无惧色。
朱云飞攻了半天,全无进展,死伤倒是不少。
“似这般攻城,来多少死多少。步惊雷也不过如此。”时逢春有些哂然。
“这些人只是投诚的炮灰,杂牌军而已,时将军切不可轻敌。”乐进提醒道。
“何以见得?”
“你看那些士兵,甲胄不齐,服色各异,刀枪粗劣,行军全无规矩,打起仗来全凭蛮力,也不懂协作。不是未经训练的散兵游勇整编的是什么?”
“不错!受教了!”
“时将军过谦了!”
附近的小山包上,付望举指着南天山半山腰,那里隐隐有无数建筑。
“大帅,就是那处!”
“哼!规模倒是不少,当起山大王来了!”
“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以萤火之光妄图与朝廷作对,又没本事,只能做个山大王,哪能和元帅相比。”付望举连忙拍马屁。
“哼!废物!”看着山下攻城的朱云飞打了半天,毫无章法,只知道硬冲,一顿操作猛如虎,结果蠢如二百五。
那些士兵被守军一顿猛锤,士气低落,退了下来,不敢向前了。
步惊雷大怒。他对紧跟身边的年轻小将道,“从雨,你带弓箭手五千,前去助阵。多带些火箭!”
”孩儿知道了!”那小将原是步惊雷的儿子步从雨,不过十七八岁,生得面如冠玉,雄姿英发,一身锁子甲,身背射日弓,腰挎穿云箭,虽然年少,却已随父征战多年,弓马尤其厉害。
那步从雨领着五千弓箭手,浩浩荡荡行到城外,到弓箭射程处停下。
“弓箭手准备!前后排交替,自由射击!”
那五千弓箭手分成两排,将定南城团团围住,前一排射完即蹲下补充箭支,另一排接着往墙上射,完全不给守军喘息机会。一时间守城士兵死伤不少,抬不起头来。
那火箭射入城内房上,引起火灾,居民们连忙救火,被流箭射杀的不少。
“奶奶的!终于见真章了吗?”时逢春命将士们蹲下躲避,不要露头。将盾牌高举。
在弓箭手掩护下,朱云飞令军队再次冲锋攻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