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候报告花孟龙,花孟龙道,“一个无耻的降将,有什么好谈的。”
“大帅,且去听他说些什么,以免显得我们怕了他!”申如宾却道。
“也罢。众将士随我一起到城头去听听,他有何要事相告?”
贾宝魁见花孟龙站在城头后,大叫道,“花老前辈,多日不见!晚辈这厢有礼了。不知京都的变故你可知晓?”
“什么晚辈?你别来攀亲念故,老夫受不起,至于什么变故?你也别卖关子,我也没多少时间跟你述旧!有屁快放。”
贾宝魁心有不爽,便道,“你家花弄影,已被宫尚杀了,当今圣主,已经是卫道了,你可知晓!?”
“什么?!”花孟龙一听,有如晴天霹雳。
“胡说八道!你这叛国逆子,阵前妖言惑众,扰乱军心,以为我们会上当吗?”
“我父亲、我妹妹也惨被杀害,否则,以我贾宝魁的脾气和背景,怎么会不战而降,我劝你们也弃暗投明,早早献关投降,免得令仇者笑,亲者痛!”
“一派胡言!给我射!”申如宾大怒,命弓箭手射杀贾宝魁。
贾宝魁挥旗将箭矢拍落,纵马离去,边跑边叫,“言尽于此,请花前辈三思!”
花孟龙呆立一旁,不能言语。
花漫天、花漫谷也心急火燎、暴跳如雷,大骂宫尚。
“大帅,切不可中了奸人之计呀!”
花孟龙心中一凛,道,“如宾兄提醒得是!此事还需查明方知,我们不可自乱了阵脚。”
贾宝魁回到营帐,将情况报与刚田赤。
“如若那花孟龙不信,拒不献关,又待如何?”
“果如此,要想拿下,必须造数百大战船,连成一体,泊于城下,才能方便军队攻城,另须造数百高塔,要高过城头,多安排弓箭手向城**击,才能压制守城攻击。同时,高塔内设暗道和登城梯,方便士兵登城。一旦进城,必须拿下城门,放大军进入。则此城可破。”贾宝魁道。
“可有图纸?”
“末将正好有此图纸。如若材料充足,工匠足够,各部加紧建造,十日内应该可以建成。”贾宝驹将图献上。
刚田赤展开一看,只见那攻城塔设计得十分坚固精巧,实属攻城利器。那战船可运可防,高大宽阔,两则设有铁环,更可与其他船只连成一片,人行其上,有如平地。
“好!此塔此船甚妙。我们要做两手准备,今后攻打京都,说不得也要用到。令各部抓紧准备,照图建造。务必于十日后交付使用!越多越好!有超额完成的,重重有赏。有拖延时日者,斩!”
“诺!”
日不落军各部四处捉拿工匠、民夫,收集木材工具,数万人昼夜建造,哪敢拖延。
“报,日不落军正抓紧建造攻城器械,有船有塔,数量惊人。”斥候急忙报与花孟龙。
“可有图型?”
“没有!”
“请诸将随我到城头察看!”
花孟龙站在城头,远远看去,只见日不落军营外面人声鼎沸,数万人忙忙碌碌,建造战船、攻城塔,那建好的攻城塔,比城墙还高,十分巨大。
“诸位,这可如何是好?”
“大帅!我们绝不能坐以待毙,为今之计,只有主动出击!烧了那些攻城器械!杀掉那些工匠!还可以拖延时日,否则一旦让他们建成,用以攻城,后果不堪设想!”申如宾道。
“出城作战,必是九死无生,谁愿出战?”
“末将愿往!”欧阳忠慨然道。
“好!果然人如其名!将军大忠!视死如归。本帅佩服!”花孟龙大喜。
“有何请求,还请将军直言。”
“无他,还请大帅多派疑兵,各处袭击,吸引敌军,掩护行动,才能保证成功。”欧阳忠道。
“那是自然,如将军能完成任务,还请拼死回城,我们定全力护你们进城!”
“大帅关爱,末将铭记于心!”
“此战若成,当记首功,泽被东圣,我们都将铭记你的大恩!”花孟龙道。
“末将愿出城助战!”邢步远、向望山分别站出来请战。他们早憋了一口气,要在阳谷关将士面前展展威风。
“好!不愧是如宾兄的队伍!”花孟龙赞道。
“我也愿往!”花漫天、花漫谷岂肯落了风头,也纷纷站了出来。
“这如何使得!”申如宾连忙制止。
“何妨,我花家也不是孬种,就让漫天我儿去吧!”花孟龙斩钉截铁地道。
当下,花孟龙与众将士商议细节,调兵遣将,召募死士,准备作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