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凭战王处置!”时逢春拱手说道。
“好!将他们带到帐前来!”付虢说道。
斥候领命去了,不一会,士兵们押着数千俘虏到了大帐前,个个灰头土脸,人人身上带伤。
“听得懂东圣话吗?”付虢问道。
那些日不落士兵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摇头的,有点头的。
付虢转头问手下将士,“谁会日不落国语?”
计无双摇了摇扇子,一边笑着说道,“战王,你请说,我翻译。”
付虢点点头,笑道,“有劳军师!”他转向俘虏,严厉地望着他们,说道,“我们东圣国,向来不曾侵略你们日不落国,历来也无任何仇怨!你们却悍然入侵我国,杀我同胞,夺我财产!此等行径,简直是强盗!土匪!杀人犯!是可忍、孰不可忍!本王誓要将你们斩尽杀绝!”
俘虏们听了,满眼恐惧,也心生愧疚。
“但上天有好生之德。念在你们家中也有妻儿父母,你们也刚刚登陆,就给你们一次悔过自新的机会!”战王说到这里,环视众俘虏。
“我们不想死,求大王开恩!指条明路!”那些俘虏大喜,纷纷下跪喊道。
“改过自新,加入我军,否则……”
“这……”所有人都沉默了。
“我们不是不想受大王差遣,实是妻儿老小都在国内,一旦投敌叛国被知道,全家将被屠尽。”一个胆大点的苦着脸说道。
“这有何难?”付虢道,“愿听本王差遣的,每人发一顶面具,那样就没人知道你是谁了!”
“大王想得周到!我愿听大王差遣!”一个俘虏带头表态。
其他俘虏见有人带头,也纷纷跪下说道,“原听大王差遣!”
“好!”付虢点头说道,“从今天开始,你们就叫鬼面者,听时逢春将元帅统领,与弟兄们好生相处,互相学习各自语言和习俗。”
“谢谢大王再造之恩!”
付虢亲自给带头投诚的俘虏解绑,扶他起来。那个俘虏诚惶诚恐地说道,“谢谢大王!实不敢当。”
付虢问过名字、家乡,让随军文书一一记录在册,分配到各营各小队,化整为零。
赤鹰败退回城,听斥候报告伤亡情况,朝日部生死不知,怕已全军覆没。青龙关出击各部伤亡近千人,斩敌约百人。
听完军情,赤鹰摸了摸光头,气呼地说道,“想不到这战王还真有两把刷子,本想劫他的营,倒让他打了埋伏。”
“让各部据守不出,不得随意接战!”
说罢,他拿起笔来,写下两封密信,装入两只鸽子的信筒内,放了出去。两只信鸽扑棱着翅膀,各自分飞,一只飞向了向阳关,一只飞向海边码头,到了码头,四处盘旋,找不到日不落军的舰队,忽地从船上射了一箭,从眼珠子对穿而过,将它射落在了甲板上。
一个水勇跑出驾驶舱,捡了鸽子交给胡小海,他取出密信打开一看,冷笑道,“里外夹击,做梦吧,上岸!”
山林中,几十个日不落军的残兵剩勇战战兢兢地在黑夜中穿行,快到码头时,远远望见日不落民众跪在地上,当即隐身暗处,不敢吱声。
“把他们全部关到码头货仓里!”说话的正是刚刚登陆的胡小海。
他指挥水勇对这些投降的日不落人一一甄别过后,发现都是些商人、农夫、工匠之类的,妇孺老人都有。
“奶奶个熊,都是些老百姓,跑到我们东圣国来干什么?杀又杀不得,带又带不得,头痛!”
“小毛,你腿脚快,快去给战王报告,已全歼日不落军舰队,另俘获日不落国老百姓数千,请战王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