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看看。”几个孩子叽叽喳喳的争夺那一张白纸。
“十分钟洗漱干净上床睡觉去,谁过点儿了谁就得洗碗啊!”老头儿发话了。
“啊快跑快跑快跑---”几个小孩儿一眨眼就跑开了,白纸飘落在沙发上。
“和这些活力四射的小孩子生活在一起一定很开心,爷爷我很羡慕你呀!”傅文锦说到。
“呵呵呵简单就是快乐。是挺开心的,”
缃绮怕他俩七扯八扯的扯个没完,就把那张白纸捡起来放在老头儿跟前。“爷爷,你说这卦是啥意思啊?一个字都没有怎么解释啊。”
“---我觉得意思就是说你是主宰命运的人,你看啊,命运就像这张白纸一样,你尽可以随便涂画!”
“啊?哈哈哈---爷爷,你这样解释我太开心了,我还以为是因为我没有钱所以一个字都不给我写哩!呵呵呵---”缃绮笑到。
“君相贵不可言,怎么会没有钱啊?”老头儿眯着眼睛打量了一下缃绮,目光犀利,缃绮心里忽然一激灵,‘这老头儿不会真的有点本事吧?我身上的秘密他不会能看出来吧?’心里这样一想,手就不由得摸了摸自己的后脊梁骨。---情绪稳定,应该没有看不出来什么异样。
傅文锦也忍不住侧过来看了看缃绮的脸:新月眉,瑞凤眼,脸颊肉乎乎的,贵气不贵气看不出,可爱倒是挺可爱的。
“我们公司也有一个易经大师,不过我觉得他纯粹就是骗钱的,切,一脸奸猾一看就不是好人。”缃绮随口转移话题。
“噢?叫什么?”
“胡---精。”缃绮觉得自己的脚背被重重的压了一下,一抬头看见傅文锦正瞪着眼睛冲自己微微摇了一下头。
“哦---那小子啊,啧,他整个就是一个不学无术的混蛋啊,除了坑蒙拐骗啥也不会。”老头儿摇着头说到。
“爷爷你认识他呀?”缃绮好奇到。
“算是吧!他给你看过相啊?”
“看过,我们公司进新人的时候都让他给掌掌眼,他说行就能留下,他说不行就得走人。唉!十年寒窗混的不如还一个神棍,读书人的悲哀呀!”
“唉!那个社会害虫你别和他一般见识。”
傅文锦看缃绮越说越没边就插话到,“爷爷,你也帮我看看吧!”
“天监在下,有命既集,文王初载,天作之合。---呵呵呵好姻缘,佳偶天成啊!”老头儿看了一眼说到。
“承您吉言呵呵呵---”傅文锦笑的合不拢嘴了,他本来是不想拿出看的。
一股狂风冷不丁的把半掩的房门给吹开了,墙上的钟表经不住它的蹂躏“哐当---”掉了下来,玻璃碎了一地。
“哇塞---这风刮的邪门!吓死我了!”缃绮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天有不测风云么,---噢哟都十点了,你俩去客房休息吧!---出门左拐。”老头儿慢悠悠的从抽屉里找出两把钥匙递给傅文锦。
“我帮你清扫一下吧!”缃绮看了看房间没有找到笤帚。
“呵呵呵不用不用,我自己来,人老了,晚上睡不着。你俩快去休息吧!”
两人一出门,傅文锦就说到,:“英雄,咱往后说话能不能先过过脑子?”
“我咋啦?”
“呵呵,你一边请人家帮你解卦一边寒碜人家这咱先不说,就说常识问题吧,当着和尚不说秃,当着瘸子不说瘸。你当着人家老子的面一直骂人家儿子你让人家情何以堪?我踹了你几脚你都无知无觉?我真服了你了!”
“---老头儿是胡精他爹?我滴那个天哪!这嗅出大了!呵呵---”
“你还笑?---唉!---”
“嗨!说就说了,大不了往后我不来呗!---反正我也没准备再来第二次。”
“好好好不来不来,早点休息吧,你的这个。”傅文锦递给缃绮一把钥匙。
“诶等等等等---你看看这个,这个药能帮忙买到吗?---”缃绮打开手机把储存的那个药瓶图片翻出来让傅文锦看。
“这个?---哦---我见过,这种药老贵了,一般人都吃不起的,刘总他姐吃的就是这种药,借钱都把刘总借怕了,上次还转借了我的钱哩!”
“多贵啊?”缃绮惶惶不安。傅文锦都说死贵的了那一定很贵很贵的,这药当初是柳姐姐免费赠送的,她一直以为不会太值钱。
“多贵?呵呵,你一年的工资大概能买两瓶。而且这是限制进口的,必须得特殊渠道才能带进来。”
“啊?---”缃绮简直要惊慌失措了。单是这一种药要她妈就已经吃了六瓶了,还有治疗抑郁的,痛风的,低血糖的全都是柳姐姐免费赠送的。非亲非故的为什么要给予自己这么大的帮助?
“你怎么啦?”
“我---你,你能不能帮我买到这种药啊?”
“这是乐善堂独家研制的。不过我可以帮你问问。”
“哦---独家研制的啊!唉那算了,别问她了早点儿休息吧!”缃绮很沮丧。独家研制就说明往后离不开柳姐姐的帮助了。她duang的一声关上门,背靠着门放松了下来。六瓶药就是三年的工资,一个月就要吃两瓶,当时乐善堂的医生给妈妈诊断时说最少要吃五年才可以彻底治愈,这还只是按照一种药计算的呀!我拿什么去偿还人家的呀?缃绮又摸了摸自己的后脊梁骨,有硬硬的的感觉了。---唉!再挖几片金鳞吧!卖了钱总能支撑一阵子。反正也不是没有卖过,再卖就是第三次了,以前年纪小被坑了也不知道,这次一定要卖个好价钱。噢对了,止疼药得多买点儿,那种撕心裂肺的疼痛真的是太难熬了。一想到明天要自己用刀挖自己身上的金鳞,缃绮就愁的睡不着觉了。唉!这一夜注定是个不眠之夜啊!
同样失眠的还有金腚,因为牛喷又跑了。当听到牛凌霄说又找不到喷叔了的时候金腚气闷的都想骂娘了。她哗啦一下把桌子都掀翻了。“、、、他还是不是个人啊?让他摸摸他的良心他对得起我吗?他在水泥厂做搬运工那会儿一年都赚不了两万块钱啊,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来求我是我不计前嫌给他安置了工作啊,他现在哪一年不挣个百八十万的?他明里暗里的那些小把戏不是我给他挡着他早就被人弄进局子里了!他就这样报答我滴呀?---”
“姑,姑,你别着急,保全上的人都去找了,肯定能找到喷叔的。”牛凌霄实时的解劝到。
“咚咚咚---咚咚咚---姑,姑,你快开门,我是大建啊!”
牛凌霄开了门,牛大建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姑,姑,我知道我爸藏在哪里了,他回去后吓的睡不着觉,喝了一瓶治心悸的药片就跑到养猪场的种猪棚里藏起来了。”
“呵---就这点儿胆色?---凌霄,叫保全的人都回来吧,别去找他了。大建,你也回去吧,跟你爸说不用他去自首了!”
“啊?---那你怎么办啊?你又替他背黑锅啊?”大建挠了挠头。
“没事的!你们都出去吧!我累了。”
牛凌霄和牛大建都出去了,金腚一屁股瘫在了沙发上,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牛喷指望不上了,现在该怎么办呢?即便全摁到黄大朗的头上他也担不起呀!电话又响了,金腚扶着发懵的额头接通电话,:“喂?---啊?什么?---素秋找到了?在哪里?具体位置发过来?---好好,注意别声张,我马上带人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