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腚心中了然嘴上却问道,“怎么啦?都这样了怎么还不送医院?”
“呜呜呜纸条上写着说三天以后就医,否则就要再打一顿。”金柱拿着一张纸哭诉,“晚上正睡着觉田不平就不见了,回来就是这个样子了。”
金腚坐在床边看着田不平问道,“别嚎了,这是谁打的?”
“不-不知道。呜呜呜”田不平嘴肿的想两根火腿肠,牙齿少了好几颗。
“他们问你什么了?”
“他,他们,呜呜呜问怪物,我没说,就,就打我,呜呜呜,我说了,他们打的更厉害了呜呜呜---”
“你怎么说的?”
“我说,说,怪物没有眼睛,呜呜呜腿上有伤在地上趴着,他们问我怪物有没有手,我,我说,不知道。他们打我,我说有,他们往死里打,问我他的手是不是我砍掉的,我,我说,不是,他们又打我,问我原先的杀猪刀在哪里?我说就是家里的这一把,他们,他们说这把刀锃亮崭新肯定不是,又电击我,还用测谎仪测我,我害怕他们灭口就说不是我,他们说,说找到那把刀就是我的死期,后来,不知道为什么又把我放回了了。呜呜呜姐,你,你要替我报仇,找到他们打死他们---”
小人心性意料之中的打死不认账金腚哂笑,“呵,算你聪明,能活着回来就谢天谢地吧!别想着什么仇不仇的!这种暗黑组织我们哪里能招惹的起啊?”她突然用手指在自己的手掌上比划了三个字,“刀在哪?”
田不平瞪着眼睛看着她,金腚又比划了一个字,“水?”田不平眨巴了一下眼睛。金腚眼珠一转,附近没有河,那一定是在井里了,她遂又写了一个井字,田不平又眨巴了一下眼睛。金腚舒了一口气,还算聪明,真被特安组找到了,田不平必死无疑。往后田不平在劫难逃是被盯上了,只盼望着姓顾的那丧门星也能被特安组给盯上才好。
缃绮刚到公司苦瓜就来电话了说木瓜陈年蛊毒发作了让她赶紧回去,缃绮心道,“终于编好谎话了,”她二话不说借了一辆破电动车就赶回了家。
木瓜躺在床上身上虚汗淋漓牙齿直打颤。苦瓜站在一边束手无策道,“姐,怎么办啊?木瓜他突然蛊毒发作了。”按计划这样说了缃绮就会说上医院,苦瓜就是蛊毒钉医院治不了,然后缃绮该问那怎么办,苦瓜再说听人说过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地人可以祛除这种蛊毒。
缃绮心里急到都这个时候还啰里啰嗦的绕弯弯,她给木瓜擦了擦汗直接说道,“那我该怎么就他呀?”
“啊?---哦,你直接用手往外一拔就行了。”
“这么简单?不需要用夹子钳子什么的吗?”缃绮好奇,她记得那晚上苦瓜用钳子费了好大劲才拔出来的啊。
“不用,只是是阳年阳月阳日阳时出生的就行,”苦瓜把木瓜上衣脱掉给他翻了个身。
“好。”缃绮一捋胳膊,用手把木瓜脊背上的钉子轻轻地往外一拔就出来了。黑中带绿,很奇怪的颜色,“这就是什么钉啊?”手中的钉子渐渐的变成了透明色,再然后软化成了水滴滴答答的从缃绮指缝间滴落在地上。“窝草,好神奇啊!这什么东西做成的。”苦瓜满眼钦慕。缃绮又拔出了一根。
木瓜在床上舒展了一下,身体骤然变长变大。缃绮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妈呀,这么神奇?钉子还能控制生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