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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廷川也叹了口气，不再说什么，站起身来，来到门口时，似乎还想说些什么。
迟疑了片刻，依旧没有开口，便离开了。
看着被关上的门，谢小渔整个人倒在了椅子上。
她侧过头看了看一旁睡着的厉子轩，确定了刚才两人的对话没有吵醒他，才松了一口气。
厉廷川刚才过来跟她讲这些事情，难道是为了让她也同情温清灵吗？
不可能的……
那一次虐猫的事情，他也提过，但是她还是无法原谅，也无法接受。
任何事情都不可以成为一个人作恶的借口。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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