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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道歉更是让谢小渔错愕，这两个人，什么时候会用这样的态度跟她说话了？
没有任何嘲讽，没有任何厌恶，是带着一种歉意的语气。
“啊，你……”谢小渔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搭话了。
温清灵看着她，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过往的一切，都是我的错，请你原谅我！”
她是真的在道歉，而不是谢小渔听错了。
从温清灵的神情来看，她似乎也是经过了很长时间的心里斗争，才选择了跟她道歉。
谢小渔不知道该如何去回应她们。
原谅吗？
那些过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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