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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世子您怎么也这样了,莫非也是落进了那珍珠湖之中?”刘公公湿淋淋地赶过来询问。
因为这宁王世子滕睿身上所挂着的水草,都跟自己在珍珠湖扑腾时看到的水草一模一样。
碧青碧青地,叶尖窄而细,叶尾处带着些许的卷曲,叶身狭长,在水里软乎乎地飘荡,一簇一簇地远远看去像是人的头发。
“原来那个叫珍珠湖,姑祖母你可一定要把伤我的人杀掉,我掉进那湖里差点上不来,若非是有这些水草,我真得死在那里了,到时候您就只等着见尸身吧。”
滕睿气急败坏道。
太可恶了。
他在王府一向横着走,在宫里有姑祖母在也没哪个敢对付他。
真是没想到啊,竟然还有人敢暗中对付他。
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他一定要找出这个人,千刀万刮!
刘公公不禁咋舌。
这人的气运还真是不好说,珍珠湖里面的那些水草缠住他的腰让他差点坠入湖底生生淹死。
可那些水草居然救了宁王世子一命,还真是世事难料啊。
“怎么,你们都掉进了珍珠湖里?”太后皱眉问,脸色转为阴沉。
然后她又转身回内殿,看了一眼皇帝,要求他将凶手捉住,因为事情不简单。
珍珠湖乃是通往御药局的必经之路上的一处湖。
方才刘公公他们掉了进去。
现在滕睿也掉了进去。
明显,对方是想杀人灭口。
不,对方是冲着皇帝去的。
他们不想让皇帝活着。
庆熙帝自然也明白母后的意思。
在这宫中,有人想刺杀朕!
皇帝神色未变,但心里已经暗暗起了疑。
他更清楚,自己病倒,必然有无数人肖想着皇位,包括他那几个皇子,都不是省油的。
就在这殿中过于安静之时,夏初微突然被纪斯风一把扶了起来。
她跪疼的膝盖顿时血脉通畅,舒服很多。
“越王爷,皇上还没让王妃她起身呢。”
廖容章看不下去了,方才眼见王妃就能被定罪,谁知道刘公公还有宁王世子给冲了出来。
否则现在他都不用看到越王妃这个碍眼的。
“还有何事?”
纪斯风俊脸透着不解道,“王妃不是把皇上的病疾医治好了吗?”他语气透着疑惑。
听他那语气,仿佛是接下来是要听赏了。
但是他十分大度,并不愿意领赏。
很为皇上着想,赏赐就留着吧,一切都是为了朝廷而已。
“可是小念子死了,他也是被王妃给医治的。”
纪斯风闻言点了下头,“原来王妃拿那内侍做实验品,有那内侍的献身,所以才会有如今皇上被治愈。”
说着他转向庆熙帝,“皇上,微臣提议应该重赏死去的小念子,若非是有他的身先士卒,也就不会有如今皇上的龙体康健。”
一番话居然把小念子的死说成了功劳。
而非越王妃的罪责。
廖容章听得一张脸愈发扭曲。
“皇上。”
不等庆熙帝说话,滕太后已有几分不耐烦。
她问道:“如今太医诊脉,可发现皇上龙体有恙?”
旁边的吴太医像是缩头乌龟一样,冒出来又退回去,很是不情不愿,“回禀太后,皇上的脉向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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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异状,只是除了身子虚一些需要好好补养,其他极好。”
腾太后白他一眼,直接道,“那就说明越王妃的医治是有效的,是不是?”
“呃,这……”
吴太医额上青筋都暴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