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周末的话,就让我陪你去呗!我周末也没什么事儿,一个人在家挺无聊的。”
宗勖点点头,“也行!正好跟馨华做个伴儿,你们俩住一间客房。”
元凤站起身来一边收拾餐盘,一边欣然说道:“咱们可说好了,到时候你可别反悔。”
“当然!”宗勖十分邸定地回道。
元凤觉得特别高兴,走路的步子都轻快了许多。昨天晚上,她回到家后自然受到父母的询问。元凤晃着那只表哥帮她抢来的手串报喜不报忧,把父母哄得一楞一楞的。她最后还跟母亲吹牛说,程宗勖已经跟她约好周末要一同出去玩。
父母自然很高兴,但是元凤的心里却打起鼓来,一直想着怎样才能约上宗勖周末出去一趟。
“没想到得来全不费功夫,嘻嘻,真是天助我也!风吹着杨柳,唰啦啦啦……哎哟!不对这是回娘家……”
傍晚下班后,元向华特意嘱咐程宗勖让他务必亲自开车把元凤送回家。宗勖无奈,只得开车载着元凤先把她送回家,然后才拐弯回了莲岛江苑。
之后的几天,一切事情都很有规律,宗勖也渐渐地习惯了。同时,元凤对自己这位表哥的感情也在逐日加深,这让程宗勖十分担忧,盼着哪天能再出趟差疏离一下表妹的感情。
周六到了。程宗勖早早地起来,胡乱吃了点儿东西,开车出门。先到新都火车站附近的新都家园接上表妹元凤,然后绕上环城高速向西直奔西泉寺。
元凤今天特别高兴,特地换上一身浅红色运动衫,红色运动鞋,长发披肩,画着淡妆,白里微微透着点红,在朝阳的映照下显得极其靓丽。
元凤上车后,从包里取出一枚银制勋彰,伸臂过来给宗勖别在胸前,笑道:“我爸爸送你的,他说你是功臣,早就应该给你发个勋彰。我问他为什么没有发呢?他说因为你只是个挂职,所以没有勋彰。”
宗勖摇头笑道:“二舅倒是大方得很啊!等他哪天不高兴,我再还给他。”
元凤脸色一沉,拿起车里的一瓶水冲他晃晃,瞪着一对杏眼道:“不准你再叫他二舅!信不信我拿水泼你?”
“好好好!”
宗勖吓得连连点头,摇头苦笑,“哎呀!以前经常被江淑华拧上一两把,倒也没什么,女孩子嘛!不痛不痒的。你这招儿,我是真得怕了,动不动就泼人脸,你就不怕将来变成泼……嘿嘿……”
“变成泼什么?”
元凤自然听得出他的意思,举起水瓶又晃了几下,撅着嘴道:“我最忌讳别人拿我开玩笑,所以被我泼过的男生女生有很多。不过,本姑娘今天高兴,不想泼人,你最好别再惹我!”
实际上,每个人的心灵深处都有一些极其不愿意让人触及的东西,这是人之常情,本无可厚非。只不过,有些人的忌讳让普通人接受不了罢了,也就很自然地被人们称之为心里疾病。
宗勖点点头,微微一笑,“这个好办,我这个人向来是见人说人话,见到漂亮女生就愿意说漂亮话,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招,对着高人不喜欢说短话,对着矬人不愿意说矮话,当面不议论别人的是非,背后不说旁人的坏话,晨昏三醒,早晚三拜,有求必应,有事儿您说话,没事别说话……”
“噗嗤!”
元凤听他胡说八道,唠叨起来没完没了顿时笑喷,抬手捂着嘴道:“你这个人真有意思,难怪表哥说只有你才能管得了我。”
“哼!他呀,还是这么喜欢给别人刨坑。”
宗勖缓缓地摇了摇头,接着叹息道:“真是悲哀啊!其实唯独我不能跟你……”
“好啦!”
元凤听他又念起了老三篇,怕他继续说下去,沉声打断他,接着悠悠地道:“我们认识才一周,你不觉得现在就下这种结论太早吗?反正那个江淑华也不会再回来找你,我不着急。”
“呵!你不着急,我着急。”
宗勖确实很着急,他担心再跟元凤这样相处下去,她只怕会越来越难以自拔,将来真相揭开以后,对她的伤害也最大。
元凤脸一红,低着头小声问道:“你急什么呀?”
宗勖知她会错了意,指着前面的路况说道:“照这样堵下去,一准儿会迟到,你说,我能不着急吗?”
“切!”
元凤听了他一番驴唇不对马嘴的话,没好气地切了一声,跟着建议道:“前边应该不远了,你在前边右转进停车场,我们走路过去好啦!”
“好吧!只能这样了。”
宗勖点了点头,命令车子自动寻找停车场就近停车。
程宗勖和元凤下车之后步行朝山上走去。元凤说得不错,确实没有多远,时间不大两人便到了西泉寺的山门外面。
西泉寺是华夏有名的古刹,座落在西山之上,在京城的八大古寺当中,如果单论规模和名气排名第一。周围松林围绕,环境清静优雅,香火十分鼎盛。平时善男信女很多,赶上年节更是人山人海。
元凤和程宗勖都是头一次来,一齐抬头朝着山门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