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太监的叫喊声,只见鹿台之外走进一个身材高大,穿着赤色山海服,目光如炬、蜂腰虎背、步履沉稳的青年男子。
浅棕色的面庞上,还挂着几道寸许的刀疤。
右眼上带着一条玄色目罩,远远望去,身上的煞气仿若实质一般让人不敢直视。
无他,此人便正是肃王长子上官天泽。一个在尸山血海中拼搏的王子。
跟在上官天泽身后的几员随行将领,听到那太监的司礼声,双目一叱,怒喝道:“大胆,奴才。眼前此人正是这庭督府的世子殿下,你难道不认得了!”
那太监被那杀人如麻的将领一声怒斥,吓得当即瘫倒在地,面色惨白,结结巴巴的说道:“奴才自然认得殿下,只是,只是......”
瘫倒在地的太监结结巴巴的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是向上官天泽一个劲的叩头求饶。
那随行将领见此,不屑鄙夷道:“没有卵子的废物。”
不再看那太监叩头求饶,跟着上官天泽向鹿台走去。
而刚才发生的一切,上官天泽自始至终看都未多看一眼,仿佛刚才那随行将领的失礼举动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随着上官天泽走进了鹿台,随行的将领皆站在殿外等候。
看着走进殿内的上官天泽,眼见方才一幕的殿内众人,脸上的面色都不是太好。
端坐于鹿台上首的端木婉更是面容阴鸷,面容之色冷到了极点。
看着殿内面容之上皆有些不自然的众人,上官天泽的嘴角露出了轻笑之色。
然后毫无诚意的向殿内上首的二人和殿内众人行礼道:“蒙战见过父王,“母后”,见过诸位大人。”
说完,神情轻蔑的看着上首的端木婉和殿内的一应朝臣。
殿内一应众人,看着犹如杀神一般的上官天泽,皆是面容僵硬的回道:“见过大王子殿下...”
听到这话,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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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台中央的上官天泽哈哈笑道,身上的煞气仿若实质一般。
“哈哈哈,诸位可不比那殿外的太监那般不懂规矩吧?”
“我上官天泽的世子封号,可到现在还好好的在我的身上安着呢,府上的世子牌匾还没被摘了呢!”
“诸位怎地还没喝几杯,就连本殿怎么称呼都不知道了?”
殿内众人,见此皆支支吾吾不敢说话。
看着殿内一众朝臣支支吾吾的样子,坐在上首的端木婉终于是忍无可忍的叱道:“大胆,你一个小小的王子,是怎么和殿内一干朝臣说话的。”
“还有没有规矩和礼数?”
“带着几个阿猫阿狗在殿外耀武扬威的,是想要逼宫吗!!”
殿内众人,包括同坐在上首的上官律庆。听到端木婉的话后,皆是看向站在大殿中央的上官天泽。
目光之中审视的意味,不言而喻。
听完端木婉的叱喝,上官天泽不理会殿内众人审视玩味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