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一动的意味,可谓是不言而喻。
听到这话,坐在上首的端木婉立即咆哮道:“大王,千万不要听信上官天泽的胡言乱语。”
“他这是想栽赃陷害,为自己洗脱罪责。”
“万万不能听信此贼子的任何只言片语,当速速明刑正典才是!”
“是与不是,将这殿内的执殿牙将唤来一问便知。”
听到上官天泽的话,包围着上官天泽甲士群中的牙将,顿时冷汗淋漓,不知该如何是好。
所幸,端坐在大殿上首的上官律庆,并没有理会端木婉和上官天泽的争辩。
只是转目望向殿内朝臣,故作疑惑的说道:“哦......?这么说来,上官天泽岂非是冤枉的了?”
“不知诸位朝工,孤这逆子所言,可否属实?”
殿内的一众朝臣见此,再怎样也知道上官律庆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了。
不多时,皆齐声说道:“大王子殿下所言句句属实,我等皆亲眼所言。”
而殿内四青年的父亲,见此则具皆面色大变。
向坐在上首的端木婉哀嚎着爬去,一边爬一边哭诉道:“王后娘娘,王后娘娘......”
“您是知道的呀,我等对您的忠心。”
“不能对我等的遭遇坐视不理啊......!”
而端木婉此刻却是一言不发,端坐在上首,对四人的哀嚎无动于衷。
现在的局面,她也是看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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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律庆是要铁了心的保上官天泽,自己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更何况,闹成现在的局面,和自己也脱不了关系。
说多了,不仅会让上官律庆厌烦。搞不好,还会给自己平添麻烦。
看着向殿内上首台阶爬去的四位青年的父亲,殿内护卫的甲士瞬间将四人拖了下去。
怒喝道:“大胆,竟敢冒犯君威!”
说着就要将四人拖出殿外,明刑正典。
四人见此,皆鬼哭狼嚎道:“不是的,不是的。”
“我等怎敢冒犯君威。”
“饶命啊,饶命啊。王后救我,王后.....!!”
眼见端坐在上首的端木婉铁青着脸,一言不发。
丝毫没有为这四人求情的意思,这才慌忙望向同坐在上首的上官律庆,嚎叫了起来。
“君上,君上。君上饶命啊,我等知错了,知错了......”
看着这四个认不清主人的狗奴才,就要被拖出殿外明刑正典去了。
坐在上首的上官律庆,才漫不经心的冷冷说道:“四位乃我“西北庭督府”的重臣,怎能随意拖拽。”
“还不快快放手.....”
说罢,不理会面带惊惶之色,仿若死狗一般,被丢在地上的四人。
沉吟了片刻,说道:“虽然上官天泽的所作所为皆是情有可原,但是毕竟打伤朝臣子嗣和扰乱了典礼秩序是实。”
“是故,孤决定将上官天泽押入小狱惩戒一番。”
“不知诸位可有异议?”
说完,上官法律庆的目光重点扫过面带惊惶之色的四位青年父亲和端木婉。
而殿内一众朝臣,听到上官律庆只是将上官天泽押入小狱,这个只是做做面子工程的豪华旅舍之中。
便皆知晓自己该说些什么话了。
一个个皆附和道:“我等皆无异议...”
而端木婉和四位青年的父亲,见此虽然满腹怨毒,也只能随声附和。
眼见殿内众人皆无异议,坐在上首的上官律庆却是看着四位青年的父亲,嘴角露出“亲切”的微笑。
“关心”说道:“四位朝中肱骨经此一事,想必都想多多在府邸之中陪着自己的孩子,而无心朝政。”
“孤也能理解诸位肱骨的想法,因此,孤决定,从今天起。”
“诸位所肩负的职责皆由佐官接手,代为操劳。”
“待日后诸位心力痊愈之后,孤再将这重担交予诸位。”
看着殿下面色骤变的四人,上官律庆面容不改的“关切微笑”说道:“诸位就安心在家陪孩子,朝中之事孤自有安排,若是有需要告知尔等的,自会派人知会尔等。”
说罢,不等四人反对,便召唤甲士,将四人及其不省人事的子嗣一齐架出殿去了。
而就在此时,来自“九牧国”朝堂的传召使者也抵达了“西北庭督府”,正在肃王府待客殿中等候。
在五花大绑的上官天泽,被送去小狱之中后。
上官律庆便宣布典礼结束,各朝臣可以回去了。
看着被蛮横架出殿外的四位大臣及其子嗣,再看看被客客气气,恭敬带出殿外的上官天泽。
一众朝臣皆心中暗叹:“这四位大人怕是就此完了......”
感叹之余,皆离开了这肃王府建筑群,向自己的府邸走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