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都是身高一米八以上，标准衣架子的身材，再加上俊美的面容，引得一些路过的护士小姐姐，视线总是朝着他们看过来。

但余亦萧和穆寒都有一种自动屏蔽这些眼神的能力，对这些女孩子的眼神，视而不见。

余亦萧看了穆寒一眼，犹豫了一下，问道：“觉得姜沐雨怎么样？”

“嗯？”穆寒回了余亦萧一个眼神，反问道。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余亦萧说，“你觉得姜沐雨这个人，她的性格怎么样？”

穆寒当然知道余亦萧说的是什么意思，但他不往这方面想，认真的评价道：“还好吧。”

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姜沐雨这个人怎么样，不讨厌，但又绝对不喜欢，但，她又是这么多年来，唯一一个和他有交谈的女人。严格的说起来，她和别的女人，还是有些不一样的。

但，穆寒想，或许是因为姜沐雨是许晴好的朋友，而许晴好又是余亦萧的女人的原因，所以，他对姜沐雨的感觉，才会不一样。

余亦萧说：“她很喜欢你。”

穆寒“嗯”了一声，又没说话了。

“如果……”

余亦萧刚说了“如果”二字，剩下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出口，穆寒便一脸严肃的打断了他：“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但我和她是不可能的。”

准确的来说，他和谁都是不可能的。

余亦萧蹙了蹙眉：“你试都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可能？！”

倏地，穆寒苦笑了一下：“没试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