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倾歌问出这句话之后，语气，还有身上的气息都变的不一样了。

变得凌厉，肃杀，一副和苏宁雪有深仇大恨的样子。

陆行夜顺着顾倾歌的视线看过去，刚好看到车窗外一闪而过，苏宁雪的海报，算是明白顾倾歌为什么突然提起苏宁雪的事情。

顾倾歌是真的不知道苏宁雪现在的状态，虽然一开始秦澜有提到苏宁雪差点死掉，但是顾倾歌还是想要肯定一下的。

“没死。”陆行夜言简意赅的回了一句，语气里还透着一抹冰冷。

“哼，老天无眼。”虽然是意料之中的结果，但是顾倾歌还是忍不住的想要嘲讽一番。

“她要是死了，你就不是待在医院了。”陆行夜撇了顾倾歌一眼，眼神里带着冷意。

“她要是死了……”顾倾歌的声音戛然而止，她没有说完，但是在自己的心里补充，要是苏宁雪死了，她就是堕入地狱，她也无所谓。

陆行夜微微挑眉，他不知道顾倾歌在想什么，又想说什么，但是肯定没有什么好事。

“现在这样还真不值得。”顾倾歌这才转过脸看向陆行夜，语调之中还带着一抹漫不经心的自我调侃：“苏宁雪一点事都没有，我却要被全网黑，全网骂，承受的罪过和得到的回报没能成正比，亏本啦！”

顾倾歌不由的摇摇头，还连连叹了好几口气，似乎对这件事情，真的觉得很可惜的样子。

“……”顾倾歌的脑子真的被摔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