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之前的顾倾歌，陆行夜也丝毫没有掩饰自己对顾倾歌的厌恶。

如果不是如今的顾倾歌是她的话，陆行夜绝对不会改变自己的态度的。

“还有你对苏宁雪的深恶痛绝，那种程度，那么深。”

陆行夜不否认自己之前做过的一些事情：“一开始，我是调查过，之前的顾倾歌跟苏宁雪没有那么深的过节。”

“而你，一提到苏宁雪，你的反应就很大，眼神里还带着恨意和杀意，可以猜的出来，苏宁雪曾经深深的伤过你。”

这些洞察力，陆行夜还是有的，而且从这些之中，他自然也能分析一些东西出来。

“那你。”听了陆行夜说了那么多，顾倾歌犹豫了一下，还是问道：“猜的出来我是谁吗？”

陆行夜摇摇头，他没查到，不知道是不是他查的方向不对，总之他没有查到有那么一个人和现在的顾倾歌性格才能相似的。

难怪之前顾倾歌那么的自信，有些事情，他确实查不出来。

“意料之中。”顾倾歌没有否认什么，也没有告诉陆行夜什么。

陆行夜查不到苏白歌这个人，也是情有可原的，一直以来苏宁雪就同时占用着两个名字。

其中的奥妙，真的只有他们自己清楚。

以前的那些同学，应该到现在都不知道苏白歌和苏宁雪是两个人。

因为苏宁雪太会装，太会演了，把属于她的所有一切都抢走了，一个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