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行夜手放在顾倾歌的脑袋上，给顾倾歌顺毛，幽幽的说了一句：“没事，也没有觉得很好。”

听到陆行夜这话，顾倾歌猛然从陆行夜的怀里抬头，怒瞪了他一眼，话题终结者吗？有这么聊天的吗？

陆行夜的嘴角微勾，将顾倾歌的脑袋按回到自己的胸膛上，继续给她顺毛着：“开玩笑的，你很好，至少我觉得你很好。”

“不管你到底是什么人，到底有多少面目，你就是你，这一点是不会变的。”

不管怎么样，不管发生什么，他对顾倾歌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现在说这样的话，会不会言之过早呢？未来会发生什么，谁都说不准的，不是吗？”顾倾歌笑的很无力的说着：“或许我曾经是个叛逆少女，或许我曾经做了很多坏事，或许我曾经很凶残呢？”

顾倾歌的眼神闪烁了两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对此很难分辨她所说的话是真还是假。

“过去是过去，虽然无法抹杀，但是既然我认定了你，那你是什么样子的，我便会全盘接受。”

陆行夜语气十分的清冷，并没有想要煽情的意思，越是清冷，就越能体现出陆行夜的冷静，他是有冷静在考虑顾倾歌的话：“如果我连这些都做不到，那只能说明我不够爱你，也配不上你。”

虽然陆行夜没有刻意的煽情，却不由的让顾倾歌红了眼眶，能让陆行夜这个天之骄子说他自己配不上的人，那该有多好。

可是，她还不够好，至少，她觉得她还没有能和陆行夜并肩站在一起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