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顾倾歌还是很听话的点点头，她只有很生气的时候，才会克制不住的骂点粗口。

“我查了苏宁雪的资料，没查到她还有个孪生姐妹。”看顾倾歌乖乖的点头了，陆行夜这才问出自己的疑问来。

“因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啊，从一开始我和苏宁雪就是共用一个身份的，所以她才能够那么的顺理成章的把我所有的心血占为己有。”

以前是她太傻，没有想到自己活了半辈子，唯一做的事情，就是为苏宁雪做嫁衣。

“后来呢？你怎么了？”陆行夜下床，从衣柜里拿了衣服，一边给顾倾歌穿上，一边问道。

陆行夜觉得他们现在的状态不适合谈事情，还是要稍微的改变一点。

顾倾歌低头扣着自己衬衣的扣子，轻声的说了一句，好像在谁别人的事情一样：“死了呀。”

顾倾歌可以感受到同样帮她系扣子的陆行夜的手僵了一下，周身的气场都变得不一样，眼神里还带着一抹戾气：“是谁？”

“李嫣。”

顾倾歌穿着一件长长的白衬衣，下摆刚好盖住腿根的位置，性感却不暴露。

顾倾歌从床上走下来，俯身从床头柜拿了烟，又点了一根，说这么沉重的事情，不来根烟，还真的是不下去。

顾倾歌沉默的站在房间的落地窗前面，深深的吸了几口烟，吞云吐雾间，眼前的视线都有些模糊，隐隐的好像看到她的那些过去，李嫣，苏宁雪他们是怎么欺负她的，她学坏的模样，在监狱被欺凌的样子，历历在目。

有些事情只是不愿意想起罢了，无法否认的是这些事情在她心里留下不可磨灭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