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顾倾歌笑着应了一声，好像在说别人的事情：“李嫣剜走我的心脏的时候，我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觉得连给我打个麻醉都是浪费，我就这样眼睁睁的看着她剜走我的心。”

陆行夜可以感受的到顾倾歌的身体在颤抖，似乎在重新经理那种被人挖心的痛苦一般。

陆行夜抱着顾倾歌的手臂也不由的收紧，眼神里暴戾之色尽显，李嫣，是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对自己的亲生女儿下这样的毒手。

挖心那样的痛苦，陆行夜不知道当时顾倾歌是怎么撑过去的。

不，她没有撑过去，所以才有了现在的顾倾歌。

不过，现在陆行夜才能明白，只要一提到苏宁雪，顾倾歌眼神里的恨意和杀意是怎么回事了。

“其实还有很多，我在苏家，和苏宁雪长着同一张脸，但是我们的命却不一样，她是被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而我不过是他们连看都不愿意多看一眼的烂泥。”

顾倾歌说话的语气没有那么的激动，反倒轻描淡写的，好像一切犹如过眼云烟一般。

“其实，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好。”顾倾歌这才转过身，面对着陆行夜，跟他坦白着：“我会吸烟，就说明，我不是那么乖的女孩。”

“我说过我不介意，我只在乎现在我身边真真切切的你。”陆行夜对顾倾歌的想法一直没有变，从一开始，还是现在。

现在的他，对顾倾歌更加的心疼，如果有些事情，顾倾歌做不到的话，那他不介意替顾倾歌出手把苏家全部解决点。

伤害过她的人，他绝对不会放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