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雪因为顾倾歌的那一匕首，简直是元气大伤，现在连说话都十分的虚弱。

“我说过，我不会要你的命。”顾倾歌微微倾身，看着苏宁雪，声音清冽冷漠，又补充了一句：“暂时不会。”

顾倾歌的话让苏宁雪的身体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

她是什么意思？她还是要她的命？

暂时不会是什么意思？她还想继续折磨她吗？

“杀，杀人是犯法的，你不能这么做。”苏宁雪这个时候也只能说这样的话来吓唬吓唬顾倾歌了。

她因为顾倾歌一个女人，听到这样的话，多少是会收敛的。

但是对顾倾歌来说，现在苏宁雪无论说什么，都不会改变她一丝一毫的决定的。

她已经让她逍遥太久了，现在还跟她说这样的话，不觉得好笑吗？

“你还知道杀人是犯法的？”

顾倾歌不由的大笑了两声，觉得听到了这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样。

“你什么意思？”苏宁雪假装镇定的看着顾倾歌，但是因为身体虚弱，整张脸还都是苍白的，又好像是心虚一样。

“死在你手上的人也不少，你还知道杀人是犯法的？”顾倾歌这才补全自己刚才的那句话，从苏宁雪的嘴里说出这样的话，也真的是嘲讽。

“也是，确实是犯法，不过有人为你伏罪，你倒是一点负罪感都没有，也是挺能耐的。”

是的，苏宁雪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都是她，苏白歌一直在背黑锅。

苏宁雪从来都是置身事外，好像一切与她无关的心安理得，这个样子，看了就让人倒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