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嫣将信将疑的把那个牛皮袋子打开，里面是好几张的照片。

视线触及照片上的内容，李嫣整张脸都瞬间苍白起来了，还失声尖叫着。

而李嫣的尖叫声，引起周围不少人的注意，而顾倾歌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一脸轻松无畏的看着李嫣。

“不可能，不可能。”李嫣连连摇头，觉得这一切是不可能的。

因为照片上的人，让她有些分不清是苏宁雪还是苏白歌，又或者是苏宁雪和苏白歌都在其中？

都是一副被挖了心的场景，那一张相同的脸，相同狰狞绝望痛苦的脸，只是环境变了。

其中一个场景，李嫣是不清楚的，但是另外一个她是知道，就是她当时亲手挖出苏白歌的心的那个废弃医院的手术室。

怎么可能会有人拍下这样的照片？

她明明事情都做的那么的隐秘，不可能会有人知道的？

但是，事实证明就是有人看到，不然这个消息是怎么传出去的呢？

只是，这些照片到底是怎么来的？

“假的，都是假的，我不会相信你说的话的。”李嫣只能用这样的话，来让自己安定下来，但是手死死的抓着那些照片。

说着，李嫣就提着自己的包，还有那些照片，快步的离开了。

那脚步匆忙的，似乎是后面有什么可怕的东西在追她一样。

然而顾倾歌好整以暇的样子，完全没有要追上去，还是要继续跟李嫣说什么的意思。

李嫣刚才惊慌的眼神和表情，顾倾歌是看在眼里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她会让那张脸成为李嫣一辈子的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