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怪你什么，但是她真的很感激你在监狱照顾她的那段日子。”

有些话，当初以苏白歌的身份并没有说出口，现在就让她以顾倾歌的身份告诉他。

那个时候的沈戚确确实实教会了她很多自保的东西。

以前她还是天真，但是在监狱里，她学到了很多东西，觉得自己该狠的时候一定要狠，不能给对方还有反击自己的机会。

当然，如果你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的话，确实是还可以养一养，慢慢的玩死她。

“你跟她关系那么好？可是，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些？”沈戚也不是省油的灯，刚才走的温情路线，现在突然语气冷厉，眼神也十分的冷冽看着顾倾歌：“我从来没有听她说过，她有你这个朋友？既然她出狱之后就出事了，那你根本没办法见到她，也根本没有办法听她说这些事情，而且，在她坐牢期间，也从来没有人去探视过她。”

“那么，你为什么知道这些，你到底是什么人？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不要以为你是陆行夜的夫人，我就不敢动你，我告诉你，你最好给我把话说清楚，否则，我是不介意和陆行夜撕破脸的。”

沈戚说到后面完全阴狠着脸，眼睛紧紧的盯着顾倾歌。

他在知道苏白歌已经死了的消息，真的很难接受，他提前出狱想要为苏白歌报仇，但是却发现那些伤害苏白歌的人一个都没有活下来。

这就让沈戚很窝火了，他竟然连这些事情都不能为苏白歌做，那他提前出狱有什么意思？

但是刚刚这个沈惨惨的称呼，让沈戚发现，竟然还是有知道苏白歌存在的人。

而且按照时间的逻辑，顾倾歌不可能知道苏白歌在监狱里和他的关系，和他的对话，她对他的称呼，她对他的感激。

所以，顾倾歌什么都知道，那是因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