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也上班,某人这个月在扫地机器人上浪得够足。
中午休息,和迟早聊了一会儿她的猫,席卷就接到陆盛景的电话:“卷卷,我买了点儿小礼物。下午下班之后,我们回去看看你爸妈。结婚之后,大家庭的建设也不能够轻视。”
“啊,行。”陆大少再次想起来顾大家庭了,席卷顿了顿,问他:“你的事情忙完没有,你可只有一天的时间?”
“嘶,”这句话显然在陆盛景头上火浇油,他已经在文件堆里焦头烂额,苦恼的用手指撑着额头,暂时逃避一个月欠下的工作量,“……我快弄完了。”
席卷听着他的语气都知道他骗人,“你东西都买好了?”
“嗯,都放在后备箱,等下班我直接来带你过去。”陆盛景语气很淡,但他心里知道两次用餐的时间根本不够他处理完这些东西,但是席卷父母那边他也不得不顾。
首次见面开口就是谈婚论嫁,把席家独女娶走之后一声不吭,人也没有在岳父岳母面前出现过第三次。
对双方家庭漠不关心,陆盛景清楚自己当了岳父,这种纯粹只是拐人的行为是想用暴力解决的。
上次见面,他就隐隐感到席卷的父母对他丝毫不顾家有些不满。
“先探望我的岳父岳母,尽量十二点之前从那儿离开。”陆盛景说,“这件事比较重要。”
“你吃午饭了没有?”陆盛景几句废话的功夫,席卷已经拎着外套走到路上。
“……吃……吃了。”陆盛景的话在嘴边更了下,“简单吃了一顿大餐,忘记拍照片给你看看了。”
席卷“啊”了声,似乎没听清楚陆盛景标准的普通话咬字:“老公?”
他的心被两个字节紧紧揪住,那张胡诌的嘴即刻改正:“没有。”
堪比原始反射的纠正反应,陆盛景都愣住了:“……”
话出脱的太快,陆盛景看向桌角完全冷透的早餐,心底有些虚:“一点儿没吃,时间来不及,这个月业绩出奇的好……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就是很忙。”
“这个月你没在家办公?”席卷问。
陆盛景不太确定:“办了……点儿的吧?”
席卷招手上了辆出租车,和司机说陆盛景公司的地址。
声音太小,陆盛景没听清电话那头的对话,但听着好似席卷在偷偷骂人,忙解释:“这个月我有在努力工作,只是多花了点儿时间在教育陆卷卷上啊……哈?”
水费是以往月份的三倍,扫地机器人快被压成碎花蛋,席卷一脸正经的反问:“你信么?”
听这句话的语气,她刚才果然是在骂人,陆盛景抿紧唇:“……”
席卷勾起一模坏笑:“老公?”
“不信。”他的心理防线沦陷得一塌糊涂。
“忙你的。”席卷挂断电话,几分钟后出现在陆盛景的公司。
偌大的公司周末没见几个人,收敛下工作日的辉煌与仓促,显得萧条而肃静,像落败国的宫殿,人走茶凉,余下的是富裕的落影。
“我知道总是咒你破产不是好习惯,但真的很像……刚破产的。”席卷碎碎念的拎着东西走进电梯,要摁电梯的时候手指尖一顿。
“你协议老公在几层?”席卷反思着自己作为协议老婆太不合格,连陆总的办公室在哪儿都不清楚,“以后继承他的财产连地方也找不到,那不是亏大发了。”
幸好电梯墙上的指示牌给席卷继承财产提供的关键信息,总裁办公室在中间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