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十分帅气的姿势腾空跃起的哈士奇被脖子上的力量狼狈的秒拽回地,一身的毛毛惯性往前冲过去。
陆盛景回头,陆太太双手拉住牵引绳蹲在地上,眼神里满是无辜。但身上的力气不小,双手紧拉牵引绳,脚底故意紧贴地面,把全部的力量定在原地,勒得他生疼。
席卷掐着时间点,战术蹲下!
几根拦腰断的狗毛追着风去,撒野无果,陆盛景无奈:“狗毛掉了。”
“……”风毫不相干的吹过去,陆卷卷不留神被风推着往前挪了一段,随后及时被一只手抓回来藏进怀里。
躲在姑娘无风无染的怀里,小犬委屈的嘤嘤嘤哼着蜷成半团,见风刮着地上的青草跑远,又蛮横的狗仗人势欲冲出去咬它几口。
手心贴着小哈士奇暖烘烘的肚皮,席卷感受着小家伙一鼓一鼓的生气。
把它放到地上去,脚刚挨到地面,陆卷卷瞬时蔫下来不敢出声。奶着声音嘤呜嘤呜往席卷脚边靠,一屁蹲坐下去。
席卷撸撸小狗的毛脑袋,把受惊的陆卷卷托起来抱在怀里往前走。
另一只哈士奇却单手拽不动,犟着脸坐在原地。
席卷微嗔的瞪他一眼:“啧。”
成年哈士奇甩甩尾巴不高兴的起身,“卷卷,我想……”
陆盛景的话刚说一半,席卷回头看向他,眼底藏着几丝谨慎,“想干什么?”
陆盛景说:“我想去宠物店,找个人给我修修脚。”
席卷仰头看向黑幕压下来的天:“可是天快黑了,要不改天?”
“我……”陆盛景“嘶”了声,刚准备说话,眼前的姑娘谨慎的看着他,半秒变矮蘑菇。
话未说出口,席卷已经抱着陆卷卷战术蹲下。
姑娘蹲作一团赖在地上,任哈士奇再狂妄也拖不走。
席卷好似发现了对付某人暴脾气的方法。
谁才是哈士奇?陆盛景无奈:“……”
席卷看着他:“今天不去,太晚了,我可以回去给你修。”
“你会?”陆盛景表示怀疑。
席卷真诚的坦白:“不会啊。”
陆盛景:“嘶!”
“在你身上练练手,等陆卷卷长大了,我就给它修。”席卷说,“哈士奇和哈士奇,至少会有一点是一样的。”
“你指的是名字?”陆盛景反问。
席卷一下愣住,“……啊。”
陆盛景还是把自己的手洗干净交到陆太太手里,让她练习给哈士奇修脚,“太太可以用我的剃须刀,前提是我的剃须刀不能传给陆卷卷。”
“……我的修眉刀用着更顺手。”席卷抓着哈士奇的爪子修脚毛,“这是新的,我第一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