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殷殷没想到白送如此直白,愣了一下说道,“白姑娘,和我去二楼,我有事与你说。”
白送看着姚殷殷的笑容,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我们不认识,你有什么事和我说?”
“白姑娘如此直白,我也不拐弯抹角了,与你说的事,是关于樱樱。”
白送犹豫了一下,跟着姚殷殷去了二楼。
二楼是包间,空间极大,一进门是一个木质圆桌,圆桌上则是一层薄薄的翠色玉片,凳子也一样,花纹雕刻精美,华而不俗。
左边则是一个小的房间,乐师在这里弹琴,右边略大,与中间相连,是舞女跳舞的场所。
白送心中不断感叹道,“果然是有钱人,就是不一般。”
“白姑娘,请。”
白送刚坐下,便有舞女和乐师进来,弹琴跳舞,好不自在。
舞女和乐师皆容貌上乘,戴着半面薄薄的紫色轻纱,气质出众,而后便有伙计开始上菜,都是早点摊中常见的食物,装在精致的小盘子中,煞是好看。
白送坐下来,姚殷殷便夹了一个小巧的小笼包给她。小笼包皮薄馅大,汁水浸出了面皮,让人垂涎欲滴。
白送轻轻放入口中,被烫了一下。但随即适应,又咬了一口,香菇嫩嫩的,仿佛要鲜掉舌头,果然不错。
“姚姑娘,好吃。”
姚殷殷点头笑道,“好吃就多吃一点。”
白送也不客气,一碟小笼包吃了个精光,这才问道,“姚姑娘,请说罢。”
姚殷殷用帕子擦了擦嘴,又让伙计上一碟小笼包,而后道,“你知道我妹妹颜樱樱受了重伤吧。”
“知道,离兮说治好的几率很大。”
“嗯,你知道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吗?”
“然亭大师?”白送不解,她不知道姚殷殷到底要说什么。
谁知姚殷殷冷笑一声,道,“都是因为你,都怪你!”
这句话如此耳熟,她第一次去孙氏医馆,这句话是姚殷殷说颜夫人的,怎得又怪到了她头上?
“我与颜樱樱也只是说过几句话而已,怎么会怪到我头上?”
“哼。”姚殷殷哼了一声,捏着筷子的手微微用力,“樱樱本不想去厨艺切磋,知你报名,这才不顾我们劝阻上了山,最后落得了如此境地,都怪你。”
白送也放下筷子,看来这顿饭吃的并不轻松,“我也没逼着她去,是她一意孤行,如何能怪得了我?你们颜家也是大户人家,怎么这般不讲理?”
谁知姚殷殷继续怒道,“都怪你,还有你们白家!”
“莫名其妙。”
“我们两家都是开酒楼的,几辈以前就在明争暗斗,到如今你们白家失势,也是老天开眼。”
姚殷殷见白送一脸困惑,又道,“你不知道?”
“不知道。”这些路人甲的恩恩怨怨,她可从未写过。
姚殷殷“呵”了一声,居然开始讲老一辈的事情,白送听得昏昏欲睡,勉强喝了口茶醒醒神,最后也差不多听了个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