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二长老离开之后，池鱼开始盯上了先前的那本幼崽饲养法。

“魏渊，这里面写的究竟是什么呀？”

魏渊盯着她片刻，不答反问：“阿鱼，你识不识字？”

“呃……”

说实话，这个问题，有点难回答。

作为一只别人口中的灵兽幼崽，她是不是应该表现得文盲一点？

池鱼毫不犹豫的道：“不识。”

生怕魏渊听不清楚，她又咬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魏渊，我不识字的。”

“好。”

魏渊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软软的绒毛在掌心划过，勾起丝丝痒意：“既然阿鱼不识字，往后我念给你听便是，若不然，我亲自教阿鱼也是可以的。”

池鱼：“……”

倒也不必。

往后，每每想起今日的“不识字”，池鱼都恨不得时间倒流，认认真真的把话重新说一遍。

池鱼默默的将那本幼崽饲养法往魏渊的面前推：“魏渊，我不懂，你念给我听吧。”

“真的想听？”

魏渊拿起，白皙修长的手指随意的翻动着，低垂着眸，嗓音低沉的道：“按照饲养灵兽幼崽守则，其一，务必要让幼崽感受到温暖，让幼崽从小就成为你的同伴……”

读到这，魏渊忽而停了下来，侧眸，望着旁边的池鱼，他缓缓的凑近，温热的呼吸仿若都能喷洒在耳畔。

他放低了嗓音，一字一顿的道：“阿鱼，我要如何才能让你感受到温暖？”

池鱼：？？？

一个激灵，脑海下意识的划过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她整个人都有些懵懵的，都还没回过神来，就再次感觉到鼻子湿湿的。

滴答。

鲜红的鼻血缓缓的滴落在桌面上，宛若开出一朵朵鲜艳的红花。

池鱼：“……”

魏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