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雪笑了笑,“这不是很正常?”
“正常?”朔惜雪盯着她,“哪里正常了?”
“你每回去老夫人那,便犯困。”苍雪凑近,“老夫人怎么可能让你过去?”
“难不成?”朔惜雪这才反应过来。
“嘿嘿。”苍雪又道,“要不让如倾姐姐将你给换过去?”
“罢了。”朔惜雪连忙摆手,“我才不去呢,让我盯着那个空坛子,一盯就是一整日。”
“哈哈。”苍雪忍俊不禁。
朔惜雪双手撑着下颚,“我啊,就是无聊了。”
“如今还是安分地待在府上吧。”苍雪凑近与她嘀咕了几句。
“当真?”朔惜雪惊讶地看向她。
“嗯。”苍雪点头,“咱们只管待在这里,也好过被算计不是?”
“就是。”朔惜雪感叹一声,“也不知道姐姐何时才能被放出来。”
“瞧着天色快了。”苍雪抬眸看了一眼,说道。
“对了,你何时回去?”朔惜雪又问道。
“兄长还未入京,就算要回去,我也得等兄长啊。”苍雪盯着她,“你是不耐烦我了?”
“怎么可能?”朔惜雪握着她的手,“我巴不得你一直待在我这呢。”
“哼。”苍雪冷哼一声。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
凤如倾便从朔老夫人那出来。
整个人是处于懵逼中。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到了朔惜雪的院子。
朔惜雪远远地便瞧见了,立马起身上前。
凤如倾这才抬眸看向她。
“姐姐。”朔惜雪笑吟吟地看着她。
凤如倾勾唇浅笑,“让我先坐会。”
“哦。”朔惜雪见她目光呆滞,连忙扶着她过去。
凤如倾只在院子内坐着。
又过了一会,朔霖便到了。
与他一同前来的还有独孤鼎。
他瞧见凤如倾这呆滞的模样儿,难免觉得有趣。
他抬起手在她的面前挥了挥。
凤如倾抬眸看向他,“做什么?”
“你这是怎么了?”独孤鼎好奇地看向她。
凤如倾揉了揉眉心,抬起手,却被独孤鼎直接抓住了手腕。
“你手怎么了?”他凑近看着。
凤如倾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上还沾染着血迹。
她皱了皱眉,“没什么。”
“怎么满手血?”朔惜雪直接将独孤鼎挤到了一旁,抓住凤如倾的手问道。
凤如倾浅笑道,“这是猪血。”
“猪血?”朔惜雪看向她,“姐姐,你宰猪了?”
“我只是被安排着调制独有的朱砂。”凤如倾直言道。
“哦。”朔惜雪这才了然,“赶紧去洗了。”
“嗯。”凤如倾这才起身行至屋内。
独孤鼎见她那略显落寞的背影,不知何故,他扭头看向朔霖,“她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啊?”
“不知道。”朔霖摇头。
“当真是怪了。”独孤鼎淡淡道,“我怎么瞧着她有些失魂落魄的?”
“待会等她过来问一问。”朔惜雪说道。
“嗯。”苍雪也觉得是。
凤如倾净手之后,又仔细地看了看,便出来了。
她随即坐下,看向他们,“我倒是没有想到,这血字竟然还能够是如此显现的。”
“难道解开了你先前的疑惑?”朔霖看向她道。
“嗯。”凤如倾点头,随即又道,“只不过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为何?”朔霖盯着她。
“我这里到底也没有证据。”凤如倾皱眉,“连带着当初抓到的人也都死了。”
“是什么?”朔霖看向她。
“先前宫中的血字之谜。”凤如倾看向他,“还是我的疏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