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黑雾的配合，很快便留下一个金色菱形标志，正是罗真的留下的元神标志。

现在的黑雾，生死全凭罗真一念之间！

“好了，我有一些问题要问你，如实回答，要知道，你的命现在攥在我的手里！”

罗真心念一动，而后黑雾便感到元神要被撕裂一般。

他痛苦说道：“好，我知道了，你不要再折磨我了！”

“叫主人！”罗真恶狠狠地说道。

“主，主人！”黑雾仅仅犹豫片刻，便屈服了。

而后罗真满意地点点头，同时没有再继续折磨他，问道：“远古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杀戮之主要专门创立一个空间来击杀你们？”

之前虽然夏同他们都有解释，但是并不完整，而且说不定历经几十万年，都是以讹传讹，真实性不敢保证。

但是眼前的黑雾可是亲身经历过当年的事情，自然知道一些，所以罗真才对他问道。

“远古时候吗？哎，说起来有些复杂，可能你……主人也听不懂，我就这样说吧！”黑雾说道，似乎有些感伤，而后继续解释道：

“杀戮之主当年已经无限接近不朽境了，即将飞升灵界！不过他的仇敌极多，在他突破之际，我们便对他出手了！”

“纵然他天资聪颖，盖世绝伦，但也抵不过我们成百上千名尊者境以上的强者的围攻！”

黑雾说到杀戮之主时，眼神中流露出深深的忌惮。

看得出来，他对杀戮之主极其畏惧！

而且对杀戮之主的评价极高，看来那杀戮之主的实力确实很强，就连他的对手也不禁称赞起来。

“不过因为他当时已经处于蛮荒大陆的顶点，哪怕是我们围攻，他也硬生生撑到了晋升结束！最后踏入不朽境！而后立刻动用力量，创建了这片空间，来阻隔界面的排斥！”

“你是说，这片空间是他踏入不朽境的时候创建的？是为了防止被界面排斥，飞升灵界？”罗真疑惑问道，言语中充满惊讶。

不过这样一想倒也说得通，如同巨大的空间，如果真的是帝境强者所为，那才是真正的不可思议。

如果是不朽境强者所为，就比较正常了！

“不错！因为他踏入不朽境的原因，我们都知道没有胜算，虽然准备逃跑，但是最后还是被他拉进这片空间里来了！因为这里是他的空间，除了杀了他，便没有机会能够离开，所以我们只好硬着头皮和他战斗！”

黑雾解释道，突然生出一丝害怕，而后黑雾颤抖了一下，无奈说道：

“后来主人就知道了，我们不敌他！起码我死的时候，其他人都死的差不多了！”

罗真也不禁蹙眉。

干骨之森里起码有百名帝境强者骸骨，按黑雾所说，还有上千名尊者境强者，竟然都被杀戮之主解决了！

这何其可怕？！

哪怕是罗真，也没有这个信心！

“不朽境和帝境的差距太大了，如果非要说的话，恐怕就像帝境对战元丹境一样！我们根本毫无还手之力！连我的最强一招也对他没有作用！哎，当初，我就被他一掌拍死了！”

黑雾恐惧地说道，不过虽然恐惧，却越说越激动，似乎是想要罗真知道不朽境的可怕一样。

“系统，不朽境有这么强吗？”罗真也不禁问道。

难道这么多强者，连还手之力都没有吗？

如同刀子切豆腐一样就被解决了吗？

简直是匪夷所思！

原本罗真以为不朽境和帝境之间的差距，就像帝境和尊者境之间的差距一样，但听黑雾的话，竟远远不止于此！

竟然如同元丹境和帝境之间差距一样！

元丹境哪怕来上万了，也不会是帝境强者的对手！

哪怕是一道威压，这些元丹境强者便没有反抗之力！

“你现在如果对上任何一个不朽境，我说实话，几乎没有胜算！”系统正色说道，没有丝毫开玩笑的意味，听起来极其客观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