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到凤宸羽身边以来，就从来没看到他和女人待在一块，就连伺候他的身边人都是公公，基本都是女人勿近，怎么现在竟然有了这方面的兴趣？

“是吗？”不冷不热的一句话，令人听不出他的任何异样。

时间诡异停了好几秒，凤惊羽利用这几秒在心里细想他这两字的用意，而后笑意盈盈地对上男人深邃漂亮的眼眸，没有说话，唇角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望着她挑衅的目光，凤宸羽依稀回到了四年前，那时的她向来对他笑意盈盈，脸上总是能够露出甜美的笑容，用着最温柔动然的声音，如今话里话外都透着嘲讽，没有丝毫的伪装，真的不得了。

莫名地，凤宸羽讨厌这种嘲讽的目光，嘲讽的笑容，嘲讽的话语，有那么一刻，他是真的很想回到四年前，眼睁睁地看着这个蛇蝎心肠，疯批恶毒的女帝对着他各种虚情假意！

这个时候，他是不是就可以用她如今的笑容来看她呢？

不得不说，四年前她貌美如花，身形优雅动人，四年过去，即使她身穿破破烂烂的衣服，可浑身上下散发出的气息都无形透着迷人的魅力！

不知是不是她的目光过于炙热，还是天气回暖，他竟然感觉他的后背在微微发汗，自知晓她的真实意图，在亲眼看到她用红花想要打掉腹中的胎儿，甚至差点活活掐死自己的孩子，在哪一刻，他的心揪的发疼。

“当然咯，骗你是小狗。”凤惊羽露出八颗牙齿一笑，漂亮明亮的眼眸直勾勾地盯着凤宸羽，粉红的眼尾微微上挑，当真是魅惑不已！

凤宸羽没有说话，只是目光清冷地扫视了一眼她，确切地来说，是打量了一下她，那双眼眸里透着冷漠。

凤惊羽没想到书中的新帝竟然变化如此之大，仅仅一个视线就让她感觉有些怯场，气场过于强大，甚至当你的目光触及到他的目光时，竟然能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冷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