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念带着立冬就去了愉娅的房子,时念敲门,今天愉娅开门倒是快,时念才敲了两下她就开门了,然后一把将时念拉进去。
“哎呦!你干什么呀,在你自己家还鬼鬼祟祟的。”时念被她拉了一个踉跄。
“嘘!你小声一点,我们得赶紧离开。”还不待时念站稳,又被她拉着出去。
“你是不是脑子真的有毛病,这么急在外面等我不就好了嘛,还非得把我拉进去。”
“还有,你要带我去那里啊!”
一路上时念都在念个不停,然而愉娅一句话都没有。
“你不对劲!”时念越想越奇怪。
“你能不能闭嘴,姑奶奶现在烦着呢。”愉娅实在忍无可忍,说道。
看着愉娅好像真的很烦的样子,时念虽然被她凶了有些委屈,但还是闭嘴了。
愉娅一路拉着她直奔悦湖边上,两人径直就上了愉娅停在湖边的画舫上。
两人上了画舫,时念水喝了一杯又一杯,就等着愉娅开口说话。
“小念,你帮帮我好不好!”良久愉娅开口,声音低沉沙哑,完全就是经受了打击。
“你先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吧,我能帮一定帮。”时念看着她这样也于心不忍。
愉娅自从来了武陵之后每天都活得无忧无虑,没心没肺的,哪里像现在这样伤心过。
“是冥北越他惹你伤心了?”时念问道。
愉娅摇摇头。
“那到底是怎么了!”看着她一直哭,时念快急死了。
“我想向你借点钱。”愉娅又说道。
“好,我借,多少我都借,但是你总得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吧。”时念直接答应。
“我在虎丘的时候有一个好姐妹,她是虎丘丞相家的庶女,从小就爱歌舞,无论是唱也好还是跳也好都很好,于是丞相就想把她送进宫里陪那老不死的,太子觉得将她留在自己府里比丢进皇宫用处更大,就以侍妾的名义纳入府中,但其实就是让她作一个舞姬,后来虎丘都城要被攻陷的前一段时间,虎丘太子知道抵抗不了多久,一边安慰百官,鼓励他们抵死反抗,一边以筹备军款为由变卖家产和府中姬妾,最后逃到渊州去了,虎丘灭国之后,那边百废待兴自然赚不了什么钱,她和一帮女子在被卖到花楼之后,为了让她们赚更多的钱,就将她们押送到上京城了,我之前为了躲冥北越到上京城的花楼里待了一段时间,发现了正被人毒打的她。”愉娅终于冷静下来,开始好好说话。
“你就是要替她赎身嘛,没问题,不过要去花楼的话,咱们得换身衣服,在带上几个人,不然万一被人瞧出来了就不好了,这样吧,越快越好,你那位朋友也可以少受些苦,我带上我哥和蒙哥哥,你得把冥北越带上。”时念提议到,还是得带上几个男的,这样放心一点。
“好!一言为定。”现在事情安排好了,愉娅心情好多了。
“对了,你和冥北越怎么回事?”时念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