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老爷子从朝堂上下来之后,径直回了时家,看着躺在床上毫无生气的时念,他宁愿躺在床上的是他。
更是对木家愤恨无比。
时念晕倒的第二天。
时老爷子出手了,木家的外家荣家被查出走私盐铁而被抄家流放。
木、费一派的官员在朝堂上也都受到了打压。
时念一直未醒,上京就一直处在这样一种紧张的氛围里
与此同时,时唯今、萧武、时墨还有萧蒙也都收到了时念病重的消息。
时唯今愤怒无比,在南方对再次进攻的东临军队重拳出击的同时,与萧武联系,二人一起剪除了费木两家在军中的不少势力。
这也是皇帝想要看到的结果,接着这个机会,皇帝打着时唯今和萧蒙的名义,亲自收拾了费家不少势力。
同时以木国公治家不严为借口,收了他手上的兵权,从此,上京的防卫工作落到了太子身上,武陵的军队也都差不多全部收回了。
但军队部署依然还需调整。
萧蒙手上秘密训练的部队是为武陵王牌,现在还不是暴露的时候,正好现在石墨带兵支援时唯今,前线又捷报频传,萧蒙没有必要在待在前线了,于是一封调令,萧蒙回京。
再有半个月就是萧蒙的及冠之礼了,萧家也已经开始准备了。
时念昏迷的第三天,木国公府迫于来自各方的压力,将木夫人推了出来,将所有的罪过全部推到了木夫人身上。
木国公休妻,并且宣布将品德有失的木二公子从族谱内除名。
时念晕倒的第四天,时家几乎所有人都聚集在她的院子里,随着她昏迷的时间越久,醒来的几率就越小。
当天凌晨,时家所有人都聚集在时念床前,一声声的叫着她,她不能再睡下去了。
这一次,时念终于有了反应。
时家人欣喜若狂,很快太医们就围了上去,各种检查。
察觉到她逐渐向好的脉象,御医都快感动得哭出来了。
“老国公,郡主这下没事了。”黄院判擦了擦头上的汗,无比庆幸,幸好是醒了,要不然他们这帮太医可就倒霉了。
听到太医的话,时夫人喜极而泣。
时念醒来,只觉得身体弱的厉害,连手都抬不起,不过比起三年前落水那次却又好了很多。
时夫人见她睁眼,急忙围上来,捧着她的脸左看看右看看,心中喜悦。
“好,好,没事了就好,劳烦几位了,快带几位御医下去歇息。”时老爷子也高兴,只是没有时夫人表现得那么明显。
“娘,我饿。”时念细声喊道。
“好,好,娘马上让他们给你准备吃食。”时夫人闻言,更加欣喜,能感觉到饿了,说明问题不大。
直到时夫人喂了些稀粥给时念,她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抱歉,祖父祖母,娘亲,我又让你们为我担心了。”时念有些歉疚的说。
“你无事便好,你才醒来,先好好调养身体,我和你祖母就先回去了,明日在来看你。”
第二天
时念醒来的消息不胫而走,有人松了口气,也有人觉得上天不公。
于时念而言,却是觉得庆幸,下午用过晚饭之后,时念便坐在床上和家人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