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敢?”阳子衿理所当然地说:“攻击皇家卫队尚有回旋余地,攻击恒阳皇族,她有那个胆子吗?她有几颗脑袋?”
阳未芸欲言又止,黯然摇摇头,没救了。你以为人家是恒阳顺民么?人家都是外来者好吧。真要敬畏你恒阳皇族,恒阳皇族和一众高层身上的毒药又是哪里来的?
阳笠昕用手势制止住姐姐阳子衿的义愤填膺,“皇姐维护之心,朕理解,但你去真的不管用。朕去,安全是不用担心的。张仁枚要是想杀我,先前就可以动手,何必留到华夏星。也只有朕亲自去,才能取得张仁枚的谅解,解决根本问题。
好了,都别废话。摆驾,前往华夏星。”
不顾阳子衿等人的劝阻,阳笠昕终于拿出了大帝的担当,坚决亲赴华夏星去跟张仁枚谈判。而且阻止了阳子衿召集大军的举动,只带着剩下的皇家卫队的残兵和阳未芸。
飞船上,只有阳未芸和阳笠昕单独相处时,阳笠昕对阳未芸说:“你是不是以为你姑奶奶不懂你的担心?不,她比你更明白张仁枚木轻尘的狂悖,也清楚她代表我去华夏星肯定劳而无功,可她偏偏要说得义正词严,为啥?”
阳未芸迟疑道:“邀功?”
阳笠昕欣慰地笑,不做评判,“倒是你,可以先我一步去联络一下,缓和一下气氛。如果可能的话,爷爷希望你跟木轻尘,那个······。只是苦了你了。”
阳未芸一脸苦涩,但还是懂事地点头,“爷爷,我懂的。”
且说回到华夏星的柏明,一脸后怕,又怒气冲天,“特么的,该死的阳笠昕,别想老子在给他一滴解药。让他们全都去死。”
张仁枚恨其不争道:“你这么做,除了出口气,能有什么好处?恒阳大乱,外敌必然大局入侵,哪里还有你我的安身之地?你觉得你一个通灵境高阶很牛是吧?被人不敢招惹你?呵呵,恰恰相反,到时候,不管是谁在恒阳乱局中占优,都会第一时间剿杀你。你想啊,谁敢跟你这个拥有无解毒药的人打交道?”
柏明讪讪,“这不有你吗?你不是有超级飞船吗?”
张仁枚不屑地笑,“你觉得我凭借这一艘飞船能打天下?呵呵,它唯一的用途,是用来逃命。”
“那,就这么算了?”柏明不忿。
张仁枚,“不算了你还想怎么着?真要觉得憋屈,就赶紧去练兵。再就是赶紧学会经国理政、统兵打仗之能。欲戴其冠,必承其重。你相当大帝是可以的,但光有梦想是远远不够的。你得先想想,自己能不能承受得起它的重量。有没有能力将一顶皇冠托举起来。
等你拥有了千万戴甲之士,等我制造出千万艘超级战舰,你再来睥睨天下。
让支大力过来,我要安排迎接阳笠昕的仪式。”
“迎接阳笠昕?你是说,他会来华夏星?他敢来华夏星?”柏明不敢置信。
张仁枚道:“他要是不敢来,呵呵,就跟你的档次差不多了哦。”
张仁枚召见支大力,可不仅仅是为了安排欢迎阳笠昕到访的仪式,主要是进行深刻的思想教育,可别一见到皇族,就全跪下了,那可就丢人了。
而且张仁枚要用这件事,彻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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扭转华夏星民众的观念。别一见到贵族就腿软。只要这次面对大帝,面对皇族依然可以站直咯,此后就能平等地看待贵族,不觉得别人天生高贵,自己就天生卑贱,就一定能树立起自己的信心,塑造骨气,这对增加华夏星民众的创造性,能动性,以及将来跟外界打交道时的胆魄和自信,都非常重要。
阳未芸先期到来,更是给了张仁枚机会,让民众先学会平等看待一位帝国公主,让民众看清楚,尊贵的公主,在张仁枚支大力等人面前,也得放下傲慢,低声下气地说话。让民众有了一个适应过程。
阳未芸自然觉得屈辱,但不得不忍着。别说张仁枚的践踏和民众的轻慢,她说不定还得留在华夏星,继续当柏明的妻子。
阳笠昕很是意外,因为张仁枚居然安排了隆重的迎接仪式。不过很快就发现不对,这个迎接仪式,看似鼓乐喧天,但更多的意味,他们似乎变成了众人观赏的稀有动物一般。大量民众,非但无一人下跪,更是跳脚眺望他这个大帝长什么样子,一副看热闹的模样。
为了取信张仁枚,阳笠昕并未带多少人降落地面,皇家卫队的大多数人,都老老实实呆在飞船上,留在了高空,以便随时应变。
没有大宴,只有简餐。
饭后,张仁枚邀阳笠昕视察全球,不带任何人,就他们两。
阳未芸则去了柏明的军营,观赏柏明的新式练兵。新式嘛,自然跟恒阳和整个修炼文明都有所不同。
这里不仅仅是修炼和战斗,更多地是学习,学习文化知识,学习如何操作光脑,学习使用机甲,学习以往的战例分析,学习大部队的协同作战。而且,这里不再分战兵辅兵,非修炼者和修炼者是平等的,甚至有些非修炼者的地位比修炼者还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