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咳”司纪来客厅倒茶喝,猝不及防就听见这句,顿时笑喷了,又呛了水,痛苦中夹带着快乐地捂着嘴咳嗽,“咳咳”
哈哈,顾封鼎炉馔馔怎么想的,他今天就能笑死在这儿。
司纪咳到泪眼朦胧,还要坚持把手机掏出来,他现在的手机屏幕是一思的大光头,上“秃头一休”四字,现在该改了。司纪点开图片编辑,在旁边又上一个从采访视频上截图下来的满脸不耐整理领带的顾封,打上“鼎炉之体”四个大字。
青福无语地看了眼司纪,熟练地回答“之前那是鬼上身。”
他反身想找纸笔,却望了个空,一直像个影子一样甩不脱的酆都大帝,不知何时离开了。
叮已检测到重要剧情人物变动。
人物沈馔
感化度60
黑衣无常看到青福面露讶异,连忙凑过来“北海眼突然战事告急,大帝镇场子去了。”
青福的屁股立即黏回沙发本来他看到酆都不在,再听到涨得出奇快的感化度,下意识地就想起身赶去北海眼了,可黑衣无常简单的一句话,他顿时重新稳如泰山。
对哈,不是曾经队友都是拖油瓶的时候了。
“”聂小倩鞠了一把辛酸泪,“这后勤,我是不配”
白衣无常看着聂小倩莫名其妙,他刚进门,也不知道她在说什么,只飘到青福身边,狗腿地道“大哥谛听一看我去就知道要问什么了。说这黑麒麟乃是黑龙与神牛所生,一直未曾出壳,被那老头的师祖侥幸捡得,这才一代代传到老头手上。”
白衣无常从袖里掏出几张黄纸“这臭老头趁着华夏有能之士都聚集在北海眼、东海眼,出来四处招摇撞骗、兴风作浪,身边还有数名同伙,因为平时做法偶尔要用,小麒麟都还记得他们的生辰八字,这都是谛听从小麒麟心中听来的。”
青福接来一看,黄纸上书了几人的八字、姓名,连家庭住址都有。大概是混的太惨没啥钱,地址都是同一处。
沈馔还在迷惑,瞪眼看看满脸殷勤的白衣无常,又看看青福,面露狐疑“大哥”
小聂这些厉鬼也就算了,怎么连无常都叫秦福大哥啊,沈馔不禁怀疑“你这鬼上身,最后活下来的到底是秦福,还是鬼王啊”
他都不说是鬼了,勾魂无常都叫大哥,这少说得是鬼王那一档次的厉鬼吧
系统不无心酸地发出了一声抽噎,当初他还曾悄悄担心过,这个位面既然有鬼,那会不会有鬼王、鬼帝或者堕神,现在鬼帝都已经快搬家住了,他严重怀疑这个鬼王传说,会不会是由宿主而起。
白衣无常还嬉皮笑脸地回头“你有所不知,面前这位不是鬼王,胜似鬼嗷”
青福一剑把白衣无常拍倒了,面朝下栽陷进沙发里。
“这不夸你吗,夸你还打人”白衣无常委屈地捂着帽子飘起来,说正题,“但是方才严惩那老头,估计他的同伙会有所知晓,说不定会不会转移老巢。”
聂小倩一拍巴掌“那不是刚好吗我还后悔之前忘记温柔劝说,这拆迁大楼就是咱们小孟的舞台啊”感觉到无常们投来奇怪的目光,聂小倩才意识到自己说秃噜嘴了,亡羊补牢地含混道,“是吧,小孟,那什么,你施个法。”
系统徒劳地啜泣不是咱们是真善美系统,卡牌不是这么设计的
并没有人理睬他,孟姜女难得有个表现机会,郑重地挺直身板,接过写着生辰八字的纸条,像模像样地随便把手指掰了个歪七扭八的造型,颇有演技地先红了眼眶“这多不好啊,想想或许楼里还有哪位老人家留下的记忆”边说,孟姜女边留下眼泪,哽咽道,“一想到我要为那些坏良心的人,毁掉这些美好的回忆”
聂小倩盯着经验条嘻嘻,涨了,涨了,涨了五下,妹妹,别哭了。
“但这也是为了让恶人不再祸害人间,”孟姜女收发自如,擦擦已经干了的眼泪,“嗯嗯,好了。我叫他们住的那屋子塌下来困住他们,那么大的动静,应该很快就有人去查看,就能发现有人偷住拆迁房了吧”
“”不是,妹妹你这眼泪来去也太匆匆了吧,白衣无常质疑,“还有你这什么手印啊为什么我没见过。”
孟姜女“我这是从贝宁传来的手法,一位老降头师教我的傩术”
“”白衣无常的气势无端就矮了一截“贝,贝宁是哪啊在西宁附近吗”
孟姜女侃侃而谈“是西非的一个国家,那里的国教就是伏都教,也称作巫毒教,是从拉丁文voodoo音译来的。这个宗教糅合了祖先崇拜、万物有灵论、通灵术等等,比较类似于我们华夏边疆地区发展起来的萨满教。”
白衣无常“”
听,听着还挺考据,白衣无常捏着鼻子认了是自己才疏学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