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了,方紫荆在怪罪谁都无济于事,她沉住气,将日记合上。对陆天宝道:“天宝,就这几句话,能说明什么?我姐死了,我悲痛欲绝,我思念姐姐,想要找她怎么了?那是一种比喻,比喻你懂吗?”
“好,很好。继续,下面那个老东西是谁?你给我解释一下。”
陆天宝淡然自若,却不想话一出口,任秋颖和王金山眼底都闪过一抹惊骇。
方紫荆:“老——老东西就是老东西。”
此刻的方紫荆大脑运转速度已经开到了极限,她必须要把这件事说通否则以前的那些话全都站不住脚。
眼看着就要穿帮,就在这关键时候,任秋颖忽然大喝一声,“够了。事情到此为止。紫荆你也不用在隐瞒了,我来告诉天宝,那个老东西就是当初特勤局的局长,你母亲当时打报告想向他求助来着,希望通过组织的力量取消这门亲事。可那个人是我公公一手提拔起来的。哪里会帮助天荷?
就这样天荷还是嫁给了金山。我知道紫荆为她姐抱不平,这些年都耿耿于怀,将过错都算到了那个老东西头上,想尽办法也要为她姐讨个公道。
可是紫荆你有没有想过,人家也是没办法。你怎么能把过错都怪在人家头上。要怪你应该怪你爷爷。”
“妈!我就是不甘心。我姐死的太憋屈了。”
方紫荆瞬间跪在母亲膝下,头枕着母亲的膝盖痛哭起来。
任秋颖抚摸着女儿的青丝也滴下泪来,“要说我也有错。我没想到当初两个男人之间的承诺竟然害了我自己的女儿。早知这样,我就应该让天荷跟陆雄走了才对。”
陆天宝看到泣不成声的二人,咄咄逼人的气势瞬间当然无存。
她们哭泣的可是自己的母亲,一瞬间陆天宝也是心如刀绞般的难受。情绪的转变让陆天宝也失去了一些判断。
这时候王金山也哭泣起来,“方姨,这也怪我。当时如果我没喝多,及早发现天荷中毒将她送去医院或许还能救活。我该死,我该死。”
王金山说着在自己脸上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