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瑟见他醒来有些惊喜,“你醒了,我去给你煮些醒酒汤。”
傅定嵘却紧紧地抓住他的手,惊慌着急地让他别走,像护食的小动物。
姜瑟心里一软,轻轻地坐到沙发边缘,默默回握住傅定嵘的手,“我不走。”
见眼前的人没有走,傅定嵘才松了一口气,慢慢平静下来,他打量着这间狭小的公寓,突然有些难过地说:“涩涩,你怎么住在这么小的房子里。”
姜瑟一愣,不知道该怎么和傅定嵘解释。
这地方名义上是他的家,但对他来说只是个吃饭睡觉洗澡的功能性场所,所以他从来没有在乎过大小,只要能落脚就行了。
傅定嵘今天一说他住的地方小,他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这地方确实太狭小了,住他自己还勉强凑合,住两个人却有些挤了。
正当姜瑟盘算着要不要再买个大点的房子时,便听到傅定嵘低沉却温柔的声音,“涩涩,跟我走吧,我带你去住大房子。”
姜瑟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傅定嵘刚才说了什么,一股暖流涌上心头,眼眶瞬间红了,感动得几乎要落下泪来。
从来没有人对他说过这样温情的话。
直到傅定嵘将他拥入怀中,衣服一件件掉落在地板上,他的眼尾还泛着浅浅的红。
“涩涩,你的眼睛怎么了,”傅定嵘温柔地摩挲着姜瑟的眼角,“以前明明不是这个颜色的。”
姜瑟呆呆地望着傅定嵘的,他从来没有见过傅定嵘这么专注温柔的眼神。
喝醉酒的傅定嵘让他陌生却心醉,整颗心都渐渐沦陷,仿佛要溺死在傅定嵘温柔的眼神里,怔愣了半天才想起来回傅定嵘的话,“我的眼睛一直都是这个颜色。”。
“不对……以前明明是绿色的。”傅定嵘俯身去亲吻他的眼角,又去吻他的嘴唇和细白的脖颈。
傅定嵘在床上总是像不知餍足的野兽,都是直接不管不顾地进来,今晚却格外温柔,前奏的时间也特别长,温暖的大掌一寸一寸地轻触着他的皮肤,温柔又怜惜,像是生怕弄疼他,又像是在抚·摸珍重的宝物。
姜瑟来不及思考傅定嵘为什么说他的眼睛以前是绿色的,便在对方的温柔攻势下动了情,揽着他的脖子忘情地叫他傅先生。
听到身·下的人喊他傅先生,傅定嵘像是有些不满,非逼着对方喊自己老公,喊得声音小了还不行。
于是姜瑟就在这个温柔又凌乱的夜晚喊了一个晚上的老公,到最后嗓子都哑了,傅定嵘才放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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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嵘再次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赤着身子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一截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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皙细嫩的胳膊正搭在自己身上,腰似乎也被一条光滑的腿缠着。
他皱了皱眉,将身上那截胳膊移开,又毫不怜惜地把纠缠在自己腰上的腿甩了下去,这才侧过头向身边看去。
身边躺着的人因为他刚才粗·暴的动作轻轻翻了个身,覆盖在身上的凉被悄无声息地滑了下去,露出被子下面的诱·人风光,大片大片的白皙皮肤像玉一样光滑莹润,上面还遗留着昨夜疯狂后的青紫爱痕。
原来是姜瑟这个小妖精。傅定嵘盯着那身白嫩皮肉上斑驳的爱痕,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
昨天他喝断片了,怎么和姜瑟睡到一起去的已经完全记不得了。
看来昨天真的是喝多了。
傅定嵘喝酒一向有数,快醉的时候一般就会停下来,也没什么人敢灌他酒,但昨天是个例外。
他死去的双亲便是做实验搞科研的,因着这层原因,他对科研院的人给予了最大程度的客气和尊重,昨天那些人灌他酒他便来者不拒全喝了。
傅定嵘揉了揉眉心,看到睡得不省人事的姜瑟,心里突然有些不满,他都醒来了,这小妖精竟然还在睡。
“起来,别睡了。”傅定嵘推了推姜瑟的肩膀。
睡梦中的姜瑟悠悠转醒,一醒来就翻身抱住了傅定嵘的腰。傅定嵘被美人投怀送抱有些心猿意马,刚想顺水推舟发·泄一番,就听到怀里的小美人软软地叫了声老公。
傅定嵘怀疑自己幻听了,“你刚才叫我什么?”
姜瑟笑了笑,又软软地喊了声老公。
“谁允许你这么叫我的。”傅定嵘的面色瞬间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