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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嵘把姜瑟定位成一个普通床伴,让吴尤怜香惜玉的老毛病忍不住又犯了。
如果是个普通的Omega也就算了,这小美人这么俊俏,还这么温柔贤惠,大哥加班,人家巴巴的就来送饭,这种极品美人去哪找啊。自己那么多床伴也没见哪个给他上门送过饭。
怎么在大哥口中就只是个床伴?太暴殄天物了吧。
吴尤终于还是没忍住,打算委婉提醒一下让傅定嵘给姜瑟个名分,“大哥,我的长期床伴平均一个月换一次,短期的一晚上换一次,你和这个Omega在一起多久了?得有两个月了吧?你这两个月都没和我们一起吃过饭了,长时间同吃同睡,那是情侣,一辈子同吃同睡,那是夫妻,大哥,你别到时候深陷其中了还不知道。”
夫妻这两个字让傅定嵘愣住了,他的面色渐渐沉了下来。
夫妻?可笑。
他想娶的人早就死了。
他永远不会娶姜瑟,就算将来真的非要和一个人结婚不可,那个人也决对不可能是姜瑟。
或许和姜瑟在一起的时间确实太长了,两个月了,该腻了,也该断了。
·
姜瑟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自己像是只有十岁出头的样子,头发凌乱,面色憔悴,穿着白色的病服,四肢上都缠着铁链。
梦里的他向前爬了一步,铁链便拖拽出厚重沉闷的声音,铺满了白瓷砖的地面上留下一串蜿蜒的血迹,那是从他身上流下来的血。
他被关在玻璃做的巨大牢笼里,连墙都是玻璃做的,他能看到玻璃墙外的人,墙外的人却看不到他。
墙外坐着一个少年,手中握着一支白色的油画画笔,正在专注地画画,那少年的面容像被雾气笼罩,让人看不清晰。
唯一能看清的,只有那少年手中的画笔,笔杆是细腻的白色,不光滑也不漂亮,却很特别。
少年在画什么呢?
梦里的自己似乎想要引起那个少年的注意,艰难地爬到玻璃墙前,抬起被铁链禁锢的双手,颤抖地贴在墙上,张开嘴发出嘶哑的声音。
然而那个少年并没有注意到他的存在,依然埋头画着手中的画。
他有些着急了,为什么对方看不到他,为什么这个玻璃墙要把他们分隔开。
姜瑟猛然惊醒,玻璃做的牢笼还有那个画画的少年都像烟雾般消散了,眼前是高高的天花板,他正躺在傅定嵘办公室隔壁卧室的大床上。
怎么会做这么光怪陆离的梦呢,梦中的自己貌似也不过十岁左右,可是他明明没有从五岁到十二岁的记忆,怎么会梦到十岁的自己呢。
梦中那少年手中的画笔和傅定嵘书房收藏柜里的那支倒是挺像的,难道这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他怔怔地盯着天花板失神了一阵,然后擦了擦额头的虚汗,从床上下来穿上拖鞋走出了卧室。
傅定嵘不在,办公室里安静得只剩下钟表秒针转动的声音,他昨天带来的保温桶还原封不动地放在原处。
昨天他来给傅先生送饭,后来不知怎么回事就睡着了,还睡到了傅先生的卧室里。
是傅先生把他抱到卧室里的吧。这个后知后觉的认知让姜瑟胸腔涌起一股暖意,他拿出手机给傅定嵘发了条短信:傅先生,我先走了,晚上我在公寓等你。
·
姜瑟离开后便一直期待着夜晚的到来,这样傅定嵘就会来见他了,他们的约会总是在晚上。
他做好了满满一桌子饭菜,全是傅先生爱吃的。
姜瑟守在饭桌前,看着窗外从黄昏到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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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夜色越来越浓郁,桌上的饭菜也渐渐变凉。
他把盘子里的菜加热了一次又一次,加热完了就坐在饭桌前默默地等着。
可是直到深夜,傅先生也没有过来。
不只是这天,之后的几天,傅定嵘也再没去过他的公寓,姜瑟打过去的电话也一直是忙音,傅定嵘像是凭空消失在了他的世界里一样。
傅先生为什么不来见他了,为什么不和他联系了,难道是腻了他了?姜瑟心慌意乱,不愿意接受傅定嵘已经厌倦了这段关系的结果。
可一切的迹象都表明,傅先生玩腻了,所以想要结束这段关系。
傅定嵘和姜瑟断了联系的第四天,他的秘书去姜瑟家里取走了他留在那里的衣服。
秘书把自己的联系方式给了姜瑟,委婉地向他传达傅定嵘的意思:“姜先生,您有什么需求的话可以联系我,需要钱还是别的都可以提,傅先生以后可能不会过来了,希望您不要去打扰他。”
姜瑟的心像被针扎了一下,泛起细细密密的痛,“为什么这么突然?”
秘书不知怎么回答,沉默了片刻才说道:“傅先生做事一向随心所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