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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给傅定嵘做了几个清单的菜,又熬了一锅粥。
其实他自己也没吃饭,但他全部的心思都在傅定嵘心上,已经顾不上自己,只顾得给傅定嵘添饭夹菜,等到傅定嵘吃完饭他才开始吃。
姜瑟正吃着饭,病怏怏的傅先生突然说想吃泡芙,姜瑟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碗筷,外套都没顾得穿就出门了。
小区附近压根没有甜点店,姜瑟开着导航跑了好几条街才找到卖泡芙的地方,足足买了一斤新鲜出炉的泡芙。他担心凉了会不好吃,买完东西就马不停蹄地赶回家。
满满的一大袋子泡芙,傅定嵘最终只吃了一个,嫌腻就没再吃。
他说想吃泡芙只是心血来潮,没想到姜瑟真的二话不说就出门买去了。
哪怕他双亲在世时,也没人这样掏心掏肺地照顾过他,但傅定嵘并不觉得这是一件违和的事,他甚至觉得姜瑟就该这样百依百顺地对自己。
更何况自己生病都是因为这个Omega,他尽心尽力照顾自己也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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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刷完锅碗,便坐回到傅定嵘身边,捧起他的脸,与他额头相触,感受着从对方身体传来的体温。
“还是有些烫,傅先生,我们去趟医院看看吧。”姜瑟说。
傅定嵘却毫不犹豫地拒绝了,“发烧而已,不用去医院。”
虽然觉得发烧是个小问题不打算去医院,但烧起来确实不舒服,傅定嵘觉得头上的血管都在突突的跳,头部隐隐作痛。
他突然起来姜瑟给他按摩头时舒服的感觉,心里有些怀念,便闭上眼睛,直接躺在了姜瑟的腿上。
姜瑟几乎是瞬间便明白了傅定嵘的意思,又是无奈又是心软,伸手帮对方按起了头。
他对人体的穴位有些研究,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去按哪些地方能让傅定嵘舒服。
柔软的指腹落在头上,终于缓解了傅定嵘的不适感,紧绷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
身上的痛刚好一点,傅定嵘便心猿意马起来,他将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从他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姜瑟线条优美的下颌和脖颈。
Omega修长白皙的脖颈低垂着,弯出一条美丽又脆弱的弧度,仿佛伸手便能折断。
傅定嵘一直知道姜瑟盘靓条顺,尤其是脖子,生得很是漂亮,纤细修长,瓷白细腻的皮肤在光下仿佛剔透。
这脖颈他亲吻抚摸过无数次,却没有哪次比现在更让他心痒,让他想要去触碰。
而他也确实这么做了,触感和他想的一样,细腻得让他心里发出满足的喟叹。
脖颈被手指接触的感觉有些痒,姜瑟轻颤了一下,涨红的脸像一颗待人采撷的水蜜桃,“傅先生怎么病了还这么好色?”
“怎么,病了还碰不得你了?”傅定嵘索性睁开眼,目光放肆地打量眼前的人。
姜瑟浓密的睫毛像蝶翼一般颤抖了两下,沉默了片刻:“能碰,碰吧。”
说完抿了抿唇,接着帮傅定嵘按摩头,任由对方的手在自己身上作祟。
这个Omega怎么这么乖呢。
傅定嵘吃下的退烧片在姜瑟的按摩过程中渐渐起了效,现在身子不怎么难受了,看着姜瑟领口半遮半掩的风光,心里又生出些促狭的心思来,非要姜瑟说明白他哪里好色,简单说还不行,还必须详细地叙述出来,最好能举例说明。
傅先生顶着一张英俊的面孔一本正经地说诨话,姜瑟一开始还真被他唬住了,傅定嵘问他什么,他便老老实实回答什么。
直到被傅定嵘捉弄了很久,他才终于后知后觉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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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应过来原来傅先生是在戏弄他,于是老脸一红,干脆闭嘴不肯说话了。
“怎么不说话了,不是说我好色吗?”
傅定嵘老神在在地眯起眼睛,活像只慵懒又倨傲的狮子。
正在帮傅先生按摩头部的姜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皱起眉似乎是沉思了片刻,随后勾起唇角笑了笑。
一边用手顺着狮子的毛,一边说道:“傅先生一点也不好色,是我好色,晋江总是不给我过审,每次傅先生都激动得不得了。”
傅定嵘确实被撩拨得兴奋了起来,姜瑟不停地点火,让他恨不得立马把人狠狠收拾一番。
姜瑟却点到为止,察觉到傅定嵘谷欠望抬头便收了手,“今天不行,傅先生病还没好,等病好了想怎么折腾都依你。”
“烧已经退了。”傅定嵘说。
姜瑟摸了摸他的额头,确实退的差不多了,只还有一点点烧,“还有一点烧,现在不行。”
“就一次,不碍事,”傅定嵘见姜瑟还是不肯松口给他,冷下脸来用低沉的声音威胁道:“你自己点的火,你要负责熄掉。”
于是姜瑟便犹豫了。
趁着他犹豫的空档,傅定嵘将这颗惹人垂涎的水蜜桃按在沙发上,精壮强悍的身体覆了上去。
“别……”姜瑟睁大了眼睛,却猝不及防地撞进对方漆黑的瞳仁里,于是拒绝的话便全咽了回去。
每次被傅定嵘深邃的眼睛注视着,他便说不出拒绝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