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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嵘的家确实比姜瑟的大很多,但他也是一个人独居,偌大的房子就显得很冷清。
自从经常去姜瑟的小公寓那里幽会后,傅定嵘就很少来这里了,但定期还是会让人来打扫卫生,所以房子还是很干净整洁,甚至看起来一尘不染。
久违地回到自己的家,傅定嵘随手将外套丢在沙发上,侧过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姜瑟,这个Omega现在已经快乐得找不着北。
真像只被诱饵引诱进陷阱的雀鸟。
将猎物带回巢穴的Alpha唇角微微勾起,眼中暗光浮沉。
他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将这个Omega带回家,但他不打算放他走,他要让这个Omega只能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
Omega开心顺从的模样极大地满足了他心中隐秘的占有欲,也省去了他很多麻烦。
“自己去找房间睡。”傅定嵘说道。
“每个房间都可以吗?”姜瑟问。其实他想和傅先生睡一个房间。
傅定嵘一下子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你想和我一起睡?”
“不可以吗?以前在我那里的时候,我们都是睡一张床的。”
“你在外面讲了一天课,身上全是野Alpha的味道。”傅定嵘皱了皱眉,像是在嫌弃,又似乎在苦恼。
姜瑟赶紧抬起胳膊嗅了嗅。衬衫上淡淡的皂角清香飘进他的鼻孔里,哪有什么Alpha的气味,如果非要说有,也是傅先生留在他身上的味道。
难道是Alpha对同类的气味比较敏感?
“我会洗干净的。”
姜瑟现在满脑子都是想和傅先生一个房间睡,生怕傅定嵘因为味道的问题不让自己进房门。
傅先生却表示不信他能自己洗干净,非要监督着他洗。傅先生的要求特别多,挑剔地指点着Omega的动作,洗好之后还要让他仔细检查一遍。
Omega像只落水的天鹅,舒展着洁白的翅羽,优雅而美丽。
傅定嵘用审视的目光打量着他,漆黑的瞳孔沉淀着明亮的光,饶有兴致的模样像是在欣赏一场精彩绝伦的表演。
姜瑟对于傅定嵘的命令从始至终都很顺从,里里外外洗过好几遍之后像是蛻了一层皮。他察觉到了傅先生毫不掩饰的恶趣味,却装作浑然不知的样子,甚至努力配合着对方进行这场表演。
中途,姜瑟放在洗手台上的手机响了,他想去接,却被傅定嵘先一步将手机拿在手中。
电话是义和制药的董事长打来的,这通电话让傅定嵘又想起来今天白天姜瑟被无数炙热的视线包围的场景,于是他看了一眼来电提示就把电话挂断了。
电话挂断后,董事长很快发了条短信过来,大致意思就是感谢姜瑟白天的讲座,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继续。”傅定嵘扫了一眼短信内容,然后把手机重新放回了洗手台上。
半个小时后,姜瑟被已经尽兴了的傅先生从浴室里赶了出来。
趁着傅定嵘冲澡的空档,他披着浴巾挨个房间转了一圈,找到傅定嵘的房间后,便坐在床边乖乖地等着傅先生出来。
傅先生的床似乎比他小公寓的那张要硬一些,姜瑟好奇地躺下感受了一下,又飞快地坐了起来。
他的目光在傅定嵘的房间里巡视了一圈,刚打算收回,却被书架上摆放的一张照片吸引了注意力。
他起身走到书架旁,将装裱在相框里的照片拿了起来。
照片上是四个人的合影,两个穿着白大褂的中年人,还有两个少年。身穿白大褂的二人含情脉脉地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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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着彼此,似乎是一对夫妻,另外两个少年一个帅气,一个清秀。
帅气少年看起来似乎是少年时期的傅定嵘,面容青涩,没有现在那么棱角分明,但姜瑟还是靠着直觉认出了他。
至于傅定嵘身旁的另一个清秀少年,竟有一对奇异的绿眸。
姜瑟还是第一次见到绿眼睛的人,而且这人似乎还和傅定嵘有关。他心里好奇,指尖摩挲着相框刚打算细看,突然间一阵剧烈的晕眩感在他大脑里炸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强行破土而出。
姜瑟头晕目眩,握着相框的手渐渐收紧,手背绷起了青筋,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脑海中开始涌入一些支离破碎的,甚至非常模糊的片段。
少年时期的傅定嵘,绿眸的少年,穿着白大褂的夫妻。
还有玻璃一样的牢笼,沉重的铁链,猩红的血迹,漫天的大火蜿蜒成扭曲的形状。
像是雾里看花,看得到轮廓,却始终看不清晰。
他似乎要回想起什么,却又本能地逃避抗拒。
他的直觉告诉他手中这张照片是他痛苦的根源,于是赶紧将照片放回原位,跌跌撞撞地扑倒床上,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被子里残留着一丝微弱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姜瑟攥着被子的一角细细地嗅着,那熟悉的味道让他渐渐清醒了过来。
徘徊在脑海中的模糊片段如云雾般散去,姜瑟渐渐冷静了下来。他在漆黑的棉被中平静地睁开了眼睛,然后慢慢地将身体蜷缩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