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他小的时候,那家店炒栗子的香味总是飘很远,然后他就闻着这香味默默地犯馋。后来生母给哥哥买的栗子被他悄悄偷吃了一颗,那味道让他记了好多年。
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虽然惦念那个味道,但因为抗拒回到这里,所以一直没能再尝第二次。
幸运的是这家店过了这么多年依然还在,只是门面比记忆中陈旧了很多,墙壁上被喷上了红色的拆迁标记,而当年做炒栗子的中年老板如今也已经鬓边斑白。
刚出锅的糖炒栗子热气腾腾的装在红色的纸袋里,姜瑟将纸袋递到傅定嵘面前,示意他尝一下,傅定嵘确实有些饿了,从纸袋里拿了一颗剥了起来。
不过傅先生显然对剥栗子这种事十分不在行,粗枝大叶的剥法导致好多栗子肉都粘在壳上,一颗栗子最终只剥下一半的栗子肉。
姜瑟围观完傅先生剥栗子的全过程,忍不住笑了笑,从纸袋里取出一颗放在嘴边吹了吹,手指灵活地迅速剥了皮,十分轻松地剥出一颗完整的栗子肉,然后递到了傅定嵘嘴边。
傅定嵘顺水推舟地把Omega献上的栗子收下了,吃完之后似笑非笑道:“这就是你说的特别好吃的栗子?”
他实在没尝出来这栗子好吃在什么地方,颗粒不够饱满,肉质粗糙,还有些硬,简直是他吃过的最难吃的糖炒栗子。
姜瑟剥了一颗尝了尝,味道确实很一般,比不上在别的地方买的。
怎么当初就觉得这栗子那么好吃呢,还默默记了这么多年。姜瑟心里笑着摇了摇头。
最终姜瑟还是没能想起缺失的那段记忆,出来这一趟唯一的收获大概就是买了一包不是很好吃的栗子。
而傅定嵘也没说什么,没有再提关于他记忆的事,反而说要带他去吃真正好吃的糖炒板栗。
姜瑟坐在傅定嵘的车上,看着窗外的景象变来变去,萧条的贫民街在视野里渐渐远去,车子七拐八拐地行驶了好久。
“傅先生要带我去哪里吃栗子?”姜瑟语气有些雀跃。
傅定嵘手扶着方向盘挑了挑眉,瞳孔中飞快闪过窗外车水马龙的景象,“去卖栗子的地方。”
相当敷衍的回答,不过依然让姜瑟开心得不行。
车子最后停在了一条小巷子外。
远远地就能看到巷子里一家小小的店面前排着长长的队,糖炒栗子的香味顺着半敞着的车窗飘进来,勾得姜瑟馋瘾又犯了。
傅定嵘让姜瑟在车上等着,然后拉开车门下了车,迈开长腿大步走到队伍的末端排起了队。
高大英俊的Alpha在排队的人群中格外显眼,很快就引来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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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侧目,甚至有排在前面的Omega悄悄回过头红着脸好奇地打量他。
姜瑟透过车窗看着自己的Alpha,对方逆光站立着,高大挺拔的身姿如同坚毅的松柏,俊美的侧脸被微光勾勒得轮廓分明。
Alpha像是察觉到了他的视线,微微侧过脸,两人就这样隔着车窗,隔着远远的距离,悄无声息地视线交汇。
姜瑟感觉自己的心像是陷进了醇美的红酒里,又酸又胀,险些要醉了。
他干脆推开车门也下了车,脚步由慢到急促,最后一路小跑跑到傅定嵘身边,和他一起排起了队。
这家店买的糖炒板栗肉粒饱满,香甜松软,确实要比他之前买的那包好吃多了。
买完栗子回去的时候,傅定嵘开着车,姜瑟坐在副驾驶座上捧着栗子吃了一路,时不时还会投喂一下身边的傅先生。
傅先生买的这包栗子实在太好吃了,姜瑟不知不觉就将一包栗子吃得见了底,纸袋里还剩最后一颗,姜瑟剥好之后自己没舍得吃,而是塞进了傅定嵘的嘴里。
傅定嵘其实开着车的时候不太想吃东西,但既然Omega这么殷勤地给他剥好了递过来了,他只能勉为其难地收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