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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下午请了个假回了公寓,他拉上了房间内所有的窗帘,用电壶烧了一壶水,然后就坐在床边默默地等着水烧开。
昏暗的房间里就只剩了电壶烧水的咕噜声,这逐渐沸腾的声音在安静的室内显得格外聒噪。
水烧好后,姜瑟从一板退烧药上掰下来一片放在纸巾上,又给自己倒好一杯热水之后就倒在床上闭上了眼睛。
杯子里的热水不断地冒着热气,姜瑟原本打算在床上躺一会儿,等水凉了再把药吃了,结果这一躺就起不来了。
身子像灌了铅一样沉重,从头到脚都滚烫滚烫的。
身上的痛让心里也变得敏感起来,他想起傅定嵘对安辛温情款款的模样,而自己却发着烧躺在床上无人问津。强忍着的眼泪终于顺着眼角滚落了下来,一直以来的爱慕在此刻碎了一地。
傅先生今天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挽着安辛的胳膊走了,而自己跟了傅先生那么久也只是个见不得光的床伴。
他丧失了生育能力,还被傅先生厌弃地赶出家门,而安辛却能得到傅先生的偏爱。
他到底是哪里比不上安辛呢。
姜瑟觉得自己快要被嫉妒和委屈淹没了,长久以来压抑的阴暗情绪全都争先恐后地涌现出来了出来。
他不想再爱慕这个Alpha了。
就这样吧,不要再继续爱慕下去了。
姜瑟闭上眼睛,不断滚落的眼泪洇湿了枕巾,没多久就枕着湿漉漉的枕头睡了过去。
太阳渐渐落到地平线以下,夜色越黎越浓郁。
姜瑟做着纷乱的梦,一会儿梦到傅定嵘说要给他买栗子,一会儿又梦到傅定嵘挽着安辛的手渐行渐远。
就这样一觉睡到了大半夜,半梦半醒之间,姜瑟隐隐约约听到钥匙插进门里的开门声,接着便是一阵很轻很熟悉的脚步声渐渐靠近。
是谁来了呢?除了他之外,就只有傅先生有这间公寓的钥匙了。姜瑟迷迷糊糊地想着,他想要睁开眼看看是不是傅定嵘来了,眼皮却沉得睁不开。
过了一会儿,有人将他扶了起来,他的身体软绵绵地靠在了一具温热的胸膛上。
那人又稍稍调整了一下姿势,一只手揽住他的腰,然后将一粒药片塞进了他的嘴里。
苦涩的味道在嘴里快速地化开,姜瑟一贯怕苦,尝到这苦味后眼皮颤了颤,小声哼哼了两声。
紧接着他的嘴唇便被含住了,一股温热的水流被渡进了他的口中。抱着他的人就这样唇齿交融地喂了他好几次水。
嘴里的药片合着水流进肚里,苦涩的味道终于渐渐缓解了,那人却依然没有放开他,辗转厮磨地亲吻着他的唇,仿佛是要细细品尝他口中的苦涩。
只是这样拥抱着亲吻似乎还不够,那人将他放回了床上,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姜瑟的意识游离在半梦半醒之间,下意识地想要推拒,却在对方身上闻到了熟悉的Alpha信息素,于是他终于不再挣扎,顺从地任由对方霸道地亲吻他。
Alpha像只饿了好多天的野兽,凶狠又不知餍足,而姜瑟是缓解他饥渴的猎物。
姜瑟本能地配合着他的掠夺,唇角很快便被对方咬破了,淡淡的血腥味在两人的唇齿间弥漫开,饥渴的Alpha这才放轻了动作,甚至有些温柔地吻去了他唇角溢出的血珠。
姜瑟不知道这究竟是现实还是梦境了,闭着眼小声呢喃着Alpha的名字:“傅定嵘……”
傅定嵘如梦初醒般在姜瑟的轻声呢喃中停下了动作,喉结动了动,眼中炙热的温度瞬间散去了。
他以为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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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不小心把姜瑟折腾醒了,飞快地坐直身子后却发现姜瑟原来是在说梦话。
傅定嵘坐在床边,微微侧过头,借着窗外的月光凝视着床上的Omega。
Omega的头发因为发烧已经被汗水浸湿了,湿漉漉地贴在鬓边,脸颊上微微泛着病态的红晕。窗外朦胧的月光倾泻在他的身上,像是落了一层霜。
看起来极为可怜。
傅定嵘伸出手摩挲着姜瑟憔悴的脸颊,指尖一路流连到那被他咬破的唇角停下:“宁可离开我也不肯道歉,我还以为你一个人会过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