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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定嵘把姜瑟身上的衣服又裹紧了一些,快步将人抱进屋里,然后将对方小心翼翼地放在了沙发上。
室内的灯光照下来,傅定嵘这才发现姜瑟比以前消瘦了很多,不止脸颊凹陷了下来,锁骨下方也已经可以看到根根分明的肋骨。
傅定嵘的视线落在姜瑟衣领下隐约透出的肋骨上,脸上的笑容凝滞了一下后渐渐消散了。
他下意识地看向姜瑟的眼睛,然而姜瑟的眼神却看不出任何不开心和沮丧,甚至还带着一丝笑意,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变化。
傅定嵘的目光继续向下,他又看到了姜瑟被磨破的脚,姜瑟的脚曾是非常漂亮的,如今却布满了伤痕。
傅定嵘胸腔里的心脏骤然收紧,突然生出心疼的情绪来。他握了握姜瑟的手,放轻了声音说道:“你先等我一下。”
说完便起身去楼上拿包扎脚的药,走到一半又不放心,生怕姜瑟会再次凭空消失,于是回过头嘱咐道:“不要离开这里。”
姜瑟看出了傅定嵘对他的关心,心里悄悄地开心,乖乖地点了点头:“我不走。”
外面的气温很冷,但别墅内却很温暖,姜瑟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就将身上的衣服一件件全脱了下来,唯独只把刚刚傅定嵘披在他身上的外套抱在怀里。
傅先生刚刚怕他冷,所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来裹在了他的身上。姜瑟一边心动地想着,一边将傅定嵘的外套紧紧地抱在怀里,蹭了蹭又嗅了嗅。
他很敏感地捕捉到了残留在外套上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这一丝浅淡的味道让他觉得安心,整个人精神也放松了下来。
疲惫感随之而来,他强撑着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便抵不住困意,闭上眼睛躺在了沙发上。
傅定嵘找到药从楼上下来时姜瑟已经睡着了。
陷入睡梦中的omega毫无防备地蜷缩在沙发上,怀里还乖乖地抱着他的外套。
姜瑟褪去衣衫后的身躯已经瘦得脱了形,原本匀称的身体此时却完全可以用骨瘦如柴来形容,蜷缩起来便只有瘦弱的一团。
傅定嵘脚步顿了一下,下意识地握紧了双手。
他的Omega消失的这段时间究竟遭遇了什么。傅定嵘的胸口一阵闷痛,还莫名涌上一股怒火,那是自己的Omega被伤害后的愤怒。
他快步走到姜瑟身前,将药放在茶几上,半蹲下身子,轻声问道:“瑟瑟,先和我去趟医院检查一下身体好不好?”
姜瑟的眼睫毛颤了颤,眼睫投下的阴影也随之颤了颤,但他却没有醒来。
傅定嵘手指摩挲着姜瑟消瘦的脸颊,又唤了一声,“瑟瑟?”
姜瑟小声哼唧了一声,下意识地用脸颊蹭了蹭傅定嵘的手心,然后又接着睡了过去。
傅定嵘瞬间心软,终究还是没忍心把姜瑟吵醒。
他拿出手机,辗转联系到了一位资历很深并且有过治疗兽人族经验的老医生。
在和医生沟通过姜瑟的情况后,医生决定亲自过来看看,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就会过来。
联系好医生后,傅定嵘放下手机,坐到姜瑟身旁,将姜瑟的脚搭在自己腿上,然后轻轻地擦起了药。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处理伤口,担心会把姜瑟吵醒,所以动作很小心,但姜瑟似乎还是被涂抹在伤口上的药刺痛了,脚趾蜷缩了一下,眉头也皱了起来。
傅定嵘以为自己把他吵醒了,停下了动作,而姜瑟却依然安然地闭着双眼,皱起的眉头也很快松开了,显然还在梦境中。
傅定嵘确定姜瑟没被吵醒后才重新给他涂起了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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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姜瑟睡得并不是很沉,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脚上持续传来清凉的感觉,似乎有人捧着他的脚,时不时还会给他揉一揉,动作很温柔。
大概是梦吧,姜瑟心想。他并不讨厌这种感觉,甚至有些喜欢,于是更加安心地沉溺于这样的梦境中。
过了一会儿,脚上清凉的感觉消失了,很久也再没有动静,姜瑟正隐隐地可惜,身上却又传来一阵温热的触感。
那人似乎在给他擦拭身子,温热的触感流连在他身体的每一处角落,让他舒服得浑身都放松了下来。
这也是梦吗?
姜瑟舒服地享受着这样的梦境,甚至主动配合着翻身、伸展双腿,让对方能更仔细地擦拭他身体。
有了姜瑟的主动配合,傅定嵘起初给他擦身子擦的非常顺利,但却在给他擦肚子时受到了阻力,因为姜瑟死死地将他的外套抱在怀里不肯松手。
傅定嵘想把外套从他怀里抽走,姜瑟却像护食一般抱得更紧了。
怎么对一件外套这么执着呢?傅定嵘心想。
他一直试图抽走姜瑟怀里的宝贝外套,终于让姜瑟安稳的梦境出现了危机感,姜瑟紧张地翻了个身,含糊地呢喃了一句梦话,“不要抢,我老公的衣服。”
姜瑟近乎微不可闻的梦话在深夜里震颤着Alpha的耳膜。
傅定嵘心脏像是突然被一股热流击中,烫得他瞬间愣住了。
凝视了姜瑟很久后他才微微俯下身,凑近对方的耳畔,温声哄道:“老公就在你身边呢。”
这句话很有用,姜瑟果然应声乖乖松开了手,傅定嵘趁机迅速地将外套抽了出来。
姜瑟眼皮轻轻颤了颤,有些想要悠悠转醒,但还没等他睁开眼睛,一个吻便落在了他的额头,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再睡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