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绝仙却是对着话很是无语,只定了定心神,蓦地转过身来,开口,“我就是我自己,绝不委曲求全,也绝不会为了任何人妥协。”
只言罢,风绝仙像是又想起了什么,只转身去了院子里,那处,夜澜樽还站在那里。
“你走吧,夜澜樽,在你想清楚之前不要再来找我,我也不会见你,但是你若是想来看孩子,我不会拦你。”
听了这话,夜澜樽只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他活到这般久,却是第一次这般窘迫难堪,偏偏,他还并不想离开。
屋内,韩君耀只瞧见外面的情景,只心中一颤,看来,竟是他小看了风绝仙,她竟有这般志向,也该是的,她那般桀骜不驯,自然不会与一般的女子相同,倒是他目光短浅了。
霎时间,韩君耀只对风绝仙越发敬佩起来。
那处,夜澜樽却是仍旧黑着脸站着,只一言不发,却是也未动分毫。
二人正这般僵持着,忽的,闪过一个人影,竟是渐一前来了。
“尊上,您今日已经出来够久,宫中事情繁多堆集,还请您速速回宫主持大局!”
夜澜樽无法,只得跟着渐一回去了。
只是,虽然回去了,夜澜樽思及刚才的场景,心中却是越来越烦闷,只实在有些难以排解,只千里传书将令狐一一叫了过来。
山庄之中,令狐一一自是收到了夜澜樽的急书。
他还从未见过夜澜樽这般着急的寻过他,一连下了五道急令。
“哼,倒是稀奇。”
心中并未言明,找他的理由是什么,只是,他便是猜也能猜个十之八九。
令狐一一却是只摇了摇头,男女吃醋之事,他现在也搅和其中,是断断不愿意掺和其中的。
只想着,径直回道,“我如今刚刚身体痊愈,现下身子亏损,不能与你叙旧喝酒了。”
夜澜樽收到消息,却是也没同他计较,只是漫漫长夜,怕是只能他自己与公文作伴了。
翌日,风绝仙只继续前去凤家指点训练,一众弟子最近早已是服服帖帖,早早的便在校场上开始操练。
旁边,凤毅却也忙活着,分毫没有提及以前的事情,连曾经试探她身份的事情也再没有提及,只顾着训练弟子,风绝仙一时有些捉摸不透。
他这般消停,风绝仙却是也懒得理会他,只也进入校场指导着子弟操练着。
只是,风绝仙余光只时时注意着那边的人,毕竟上一世遭人背叛,这一辈子的警惕性难以降低。
全程凤毅都未往这边看过一眼,只少有的跟风绝仙有些交集,却也未说什么。
只两人正操练着,那族长却是径直来了校场,只将她同凤毅一同给带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