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儿不必紧张,只当是你家亲戚,寻常做客。”
话是这么说,可这皇帝陛下一点也没有,真把顾南晰当亲戚或者小辈疼爱的样子样子,不说从刚才到现在,顾南晰一直站着,就这位皇帝悠闲喝茶的样子,看来是要和顾南晰打持久战。
“呀,瞧这人老了,记性就不好,晰儿快坐,朕前几日还听几位皇子提起,说你在蒲阳书院办了个什么,赏菊宴吧,办的极好。”
语气平淡,丝毫听不出来是真心夸赞还是反讽隐喻。
“回陛下,正是赏菊宴,南晰有处庄子上以种植培育鲜花为业,前几日来信说花儿开的美丽。
还研究出了新品种,我想左右无事,便叫上姐妹,聚一聚也好,后来没想到要来的人越来越多,顾府能让南晰个人支配的地界实在是太小,只能,借吴白两位院长的书院作为宴会地点,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实在是叨扰了。”
皇上开口,顾南晰自然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给交代清楚。
“宴请百官家眷,人人称赞,是啊,你是个能干的孩子,朕早就知道,若是男。。。。。。罢了说这些也没什么用?不过朕还听说了一件事,中秋国宴那日你回府之后,没多久就赶出去了个丫鬟,本也不是什大事,可坏就坏在,朕听到了些,闲言碎语,似乎与你那庶妹有关啊。”
皇帝张口闭口,都在可惜她只是位女子,想到赏菊宴时五皇子所说,顾南晰心里就挂了点火气。
“陛下明鉴,从始至终晰儿,都未曾主动伤害她人,而那小丫鬟是胡言论语败坏主家名声,顾府容不得这样的人,但也没有到闹出人命的程度,是父亲下的命令,只把人赶出去,”
这话南晰没说完,但无论是她还是主位上的皇帝都明白,人是当众被赶出顾府的,那此后是生是死和就顾府就没关系了,南晰对这种坑害过自己的人,不会有怜悯之心,何况她之前给过这人机会,她顿了顿,看向上位的九五之尊,大齐如今正值壮年的皇帝。
对她百般试探的行为历历在目,她突然顿悟,下定决心,接着开口,
“陛下,阿晰从不觉得自己的是女子有什么可惜的,阿晰有能力,是开了间茶社,只为知道天下事,想同男子一般,为陛下效力,阿晰的祖父,外祖父都是保家护国的英雄,阿晰虽然没有他们那样的武功但阿晰有智慧,阿晰可以做些什么,让大齐国变得更加强盛,让大齐国的百姓安居乐业,”
她再次停顿,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坐在主位的大齐皇帝,“让大齐国的旗帜飘扬在整片天空!”
如此言语,让人振聋发聩。
“哈哈哈哈,说的好啊,留着沈家老头血的人,该有这份血性,你那表哥以渐,太文弱了,可是朕对不起沈老头,他这么做也无可厚非,沈家就这么一棵独苗了,这是朕欠沈老头的。”
不得不承认,顾南晰在某一瞬间,确实感觉到了退缩与害怕,但值得庆幸,她赌对了大齐国开国皇帝不肯安于现状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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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科普
皇后对上称梓童,对下称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