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不愧是我师傅,这气魄没谁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世子又给她改了个称呼。
“你不觉得奇怪?”
顾南晰有些咄咄逼人,她认同这个人,就希望对方能够接受她的想法,支持她,因为在意,所以害怕。
“奇怪,怎么会奇怪,最怪的该是想把女子困起来的男子。”
“你今日怎么有空来找我,就是为我为了问我那个问题?”
顾南晰心情变的很好。
“也不是,我找你还有其他事,”
世子绝对不会承认听到这消息的时候他什么都顾不上了,见南晰没有追问,他只好继续说。
“咳,那什么,阿晰妹妹最近可出过门?”
“自然是出去过的,不这几日我常去宫里,虽然没少出门,但都是坐的轿子,是外边出了什么事?”
不愧是顾南晰,世子这么一问,她立刻就察觉到了关键所在。
“是的,这几天上京多了些西域那边的人,不过很安分,没有闹事。”
她面前的世子难得正经,有些意为深长的叹了口气。
“西域?是年节将至,漠北派来的使团吧,你又说没有闹事,怎么他们是想闹个大的?”
刚说完,南晰突然想起那些记忆里的事,使团来朝,她虽未参与,但在上一辈子也是有的,只不过却不是今年,而应当是发生在三年之后的事,怎么提前这么多。
“聪明,大概八九不离十了,他们不是想闹个大的,是想挑个大日子当众给大齐难堪,漠北这次出访显然是有备而来,北越这些年也一直蠢蠢欲的,就怕双方联合。
这次漠北估计也是想要来试探我们的态度,再找个由头,借机出兵攻打,且前日我的线人来报,他们随行的车队里,有些问题,具体不知道是什么,神秘的很。
要是这关我们没闯过去,等待我们的便是漠北的战士了”
“的确,我们虽不惧他们出兵,但现在不是打仗的好时机。”
南晰看的透彻,朝堂内部还乱的很。
上一辈子不知,也不在意,这辈子就对些事格外留心,且前朝后宅藕断丝连,牵一发而动全身,看的远,看的多,才不会深陷其中,成了一枚下棋人的棋子,被他人左右了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