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麻烦大叔带路了。”
“哎呦,群主可是贵人,实在当不起啊!”
听到群主叫他大叔那位中年男人连连摆手,只不过面上的笑容更深了,态度也热情了不少。
“哪里,咱都是大齐的百姓,您又是长者,自然是担得起的。”
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天,不过多时,他们一行人就赶到了县衙大厅。
大门口围了许多百姓,大厅正中跪着一名年轻的女子,和一位年长的女子,旁边的男人站立着,听村民交头接耳的说那男人是秀才,故而站立着。
忽听两旁的捕头高呼威武,以木棍敲地。
不过多时,县衙的师爷就领着县太爷上了公堂,顾南晰正巧想看看这县太爷是怎么审案的,就没让别人声张,只待在角落里大鼓后边,往里边瞧。
“下首何人,报上名来!”
“民女,南城周庄人,状告相公婆婆,密谋残害我妹子,致使她未过二八就香消玉殒,客死他乡,又嫁祸民女,实在是欺人太甚啊!”
那年轻女子一连磕了几个响头,声音更咽,凄惨万分。
“可有状纸?”
“有,王秀才书写状纸一封。”
“呈上前来!”
那状纸就被师爷领过呈上公堂之上,台下民众窃窃私语声更甚。
“李秀才,你妻子状告你,同你母亲,密谋残害她妹子,又嫁祸于她,可却有此事?你可认罪?”
“回县爷,实在冤枉,这是乃是我是妻子与王秀才图谋我李家家产,设套于我。至于死去的,那里姑娘,也根本不是我妻子的妹妹,是前些日子她与王秀才在村头救下的逃荒之人,这是周村人具知。县太爷派人一问就知道。”
那位李秀才,听到县太爷质问之词,也不慌不忙,抱手行礼,言辞恳切倒不像虚假之言。
那县太爷听过之后就派人去询问一番,得到的消息却如那李秀才所说,那妹子是前些日子逃荒到周庄的。
“回县太爷,那妹子确实是民女的妹妹,也是周庄人,只不过幼时被人拐走,前些日子才阴差阳错回了周庄,我的妹子耳后有一圆形胎记,民女也是靠此认出她。至于王秀才,是幼时与我妹妹有婚约,这才帮助我一二,何谈谋取他家财产一事。”
“你们左一眼右一眼,我不知该信何人,你既状告你相公婆婆,可有证据?”
“回县太爷的话,民女没有,只是我的妹妹死的蹊跷,此前我这位相公想要强行纳她为妾,我妹妹不肯,这才惨遭毒手,我今个一早去客房寻我妹子,就见她以无声息,我的婆婆相公还一口咬定是民女所为,要对你女使用族法惩戒,民女冤枉这才上述公堂。”
“你胡说八道,明明是你嫉妒你妹妹从我情投意合,这才与王秀才合作密谋我等家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却都没有证据,无奈之下县太爷高呵一声,这才让两人安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