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做到让人一辈子不能说话,最起码要等她恢复到筑基期,不过唬唬安锦欢够了。
“颜儿,来试试这个。”李月娘拿着一套衣服过来。
这套衣服花颜见过。在今天之前,李月娘就一直在做衣服,做的是轻纱短袖。她一直以为是给安锦欢做的夏衣,没想到,居然是给自己做的。
花颜将衣服换上,很合身,也很好看。
“娘,为什么我没有?”
李月娘边给花颜整理衣服,边问她:“刚入夏你外祖母送来的那两套衣服呢?”
“这衣服看着也就一般,我不喜欢这种的。”
安锦欢反复对自己说:「轻纱什么的,很容易扯坏的。不能穿,不能穿。」
花颜不解,问道:“所以那两件衣服是怎么了?”
“那什么,后院的草药该翻了,我先走了。”安锦欢说着,跟后面有人只追杀她似的,飞快的跑了。
留下了还对那两套新衣服的花颜,一脸迷茫地将视线对准了李月娘。
“刚入夏,舅舅就给她送了两套轻纱的衣服,说是外祖母给的。她喜欢得不行,当时就给穿上了。结果去爬树的时候,给撕破了。撕破了也不敢跟我说,就自己藏了起来。我问起,她就穿了另外一件出来,结果又去爬树,又撕破了。后来她便说自己不喜欢这种款式了,还当我不知道呢。”
花颜了然,“补好了?”
李月娘很是满意地点头:“是补好了。我就是故意不跟她说的,让她涨涨记性。”这颜儿就活该是她的女儿,怎么就这么懂她的心呢?这一对比,安锦欢就跟个白眼狼似的。
花颜扬眉,看来又多了一桩可以拿捏安锦欢的事情呀。
是夜,安瑞丰夫妻躺在床上,商量着办席的事情。花颜此时正在练功,她扩散神识,轻易就听到了安氏夫妻的对话。虽然偷听不好,但是他们似乎在讨论自己的事情,便没忍住。
“买两头猪,再去买两头羊。鱼我去镇上打听打听,应当是有的。”这是安瑞丰的声音。
“那办席就请李厨子?”这是李月娘在问。
“就请他吧,他做得好。你明日取三两银子给我,我明日一早就去镇上。打听了鱼,再看着买点瓜果点心。”
“我这里只有七两了,还得亏李铁今日没收那二两银子呢。那李厨子做一次席面,最少也是要给二两的。就是猪羊,二两银子也是不够的呀。还有酒水呢。”
安瑞丰的声音没有再传来,花颜屏住呼吸,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点慌乱。
“在密匣子里拿十两银子出来。等颜儿入了族谱,我去深山里寻摸一下,采两株好药,再补回去。”
“呦,你不是说那匣子里的银子谁都不能动,要给欢儿做嫁妆的吗?怎么舍得拿出来了?”李月娘的语气欢快,揶揄安瑞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