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江海见双方都各执一词,在这里也做不出什么结论,只得把两人带回城北派出所,安排值班人员给做笔录,暂时扣留在所里。
只因马超是乡里的副科级干部,会涉及到县里的政府部门,吴江海没敢擅自做主,等明天一早上班后,自己亲自给所长巩秋林汇报,看巩秋林怎么处理。
第二天一早吴江海起床,吃过早饭后,就拿着昨晚马超和田姣姣的笔录,敲开巩秋林办公室的门。
“请进,门开着。”屋内传出一个男子的声音。
吴江海推门进来后,看到眼前这个年龄小五十岁,体态肥胖,秃顶头的男人,正是城北派出所长巩秋林。
巩秋林端着水杯,抬头一看是吴江海,笑呵呵地说道:“是江海呀!快请坐。”
“呵呵,巩所长,我有事情给您汇报一下。”吴江海微笑着说道。
“什么事儿?坐下说。”巩秋林说着话,从桌子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支烟扔给吴江海,自己又从里面抽出一支点上。
吴江海点燃抽了一口,夸赞地说道:“巩所长,这冬虫夏草的细支确实挺好抽。”
“呵呵,昨晚吃饭一个朋友给了两条,一会儿拿一条回去品品。”巩秋林弯下腰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条冬虫夏草的细支香烟,放到吴江海面前。
“这可不行,别人送给巩所长的。”吴江海嘴上说着不要,可眼睛还是忍不住瞟了一眼,放在桌子上的一条香烟。
“那有什么,咱们关系谁跟谁呀!你要是这么客气就见外了。”巩秋林正色地说道。
“那行,恭敬不如从命,我就谢谢巩所长了。”
“你刚才说有事情,什么事儿?”巩秋林问道。
“哦,是这样的,昨晚我值班,接到指挥中心的报警电话,说在咱们辖区有人对女性图谋不轨,我亲自带人出警后,把人给扣押在咱们所里了。”吴江海认真地把事情来龙去脉给巩秋林讲了一遍。
巩秋林一听是这个,没当回事儿,这样的事情在城北派出所,几乎每周都能发生好几次,无非就是拘留和罚款。
现在巩秋林关心的是,要保证农产品展销会的平安结束,这也是市局领导特意交代自己的,说这次农产品展销会是市委市政府很重视的一次展销会,不能有一点儿差错,否则就要拿他这个所长说事儿。
“江海,这个事儿,你还按照老规矩办就是了,不用给我说,我还不相信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