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个插座吗?”
三楼卫生间。
楚瑜低头问虞浓。
正好看到虞浓因为上衣小,露出的小小肚脐,可爱极了,像个白白的小涡。
他顿了下,收回了视线。
“嗯。”虞浓应了一声。
楚瑜没有说话,他找了工具,将插座面板几下卸了下来,查看了一下,一般接触不好的话,是内部的电线松动或是内部的铜片松了,他将接线柱上的螺丝拧了拧,很紧,铜片也是夹紧的状态。
大概看没什么问题,将插座面板装回。
他拿起那只白色壁挂式吹风机看了看,又在电源处插,拔了两次,开关也试过,都没问题。
乌夏娜已经洗漱完,正倚在门口,默然地看着站在镜子前的一男一女。
这两个人,哪怕不说话,只站在一起,就好似与她们这些世俗的普通人,有壁。
两人不知是身上的气场,气质?或者有什么东西,使他们格外超乎寻常,与众不同。
自带氛围,自带气场。
干个活,还要时不时看看对方,看一眼,眼神都在拉丝。
电视剧里的男女主角,都给不了人这样的感觉。
说话的声音还不大,都是轻轻的,女的温柔,男的更温柔,女方手掖了两次头发,然后抬起头冲男方露齿笑,虽然模样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愉悦,看到男方就愉悦,但看她自己样子,似乎毫无所觉。
“昨天什么时候响的?”楚瑜又反复插两次,见没有问题,他摆弄了会,低声问她。
“……凌晨两点半的时候,响起来震动石面发出的声音,可吓人了,是那种轰轰声,我拔掉电源,直到天亮都没有睡好。”她挨着他,在旁边看着他试吹风机和插座,眼睛跟着他的动作在移动。
虞浓很少跟别人诉苦,连她妈妈她都很少说自己的难处,她也没想到,自己就是晚上惊到没睡好,竟然跟楚瑜说了两次,说完就后悔了。
“嗯。”楚瑜轻声回应她一声,仔细看了她一眼,主要是黑眼圈,但可惜,虞浓脸上光洁一片,眼下的皮肤细嫩,完全没有黑眼圈,只是眼睛没有昨天亲完时水汪汪的,像葡萄粒一样,今天看起来沉静多了,忍不住还是会心疼一下,他说:“等会我给你拿个新的吹风筒,这个我带回去用,看看是哪里的问题。”
他试过,电源也正常,吹风筒也没有问题。
但他看虞浓拒绝拿吹风筒的样子,这个是肯定不能给她用了,正好二楼的吹风筒坏了,他刚买了个新的。
“谢谢。”虞浓不好意思地说。
但是她也没有拒绝,正常的话,她会说不用了,我再去买一个就行了,但是对楚瑜,她要拒绝的话,楚瑜会不开心,她就是有这样的感觉。
但她心里仍有疑惑,目光看着楚瑜手中的吹风机。
想到什么,她回头问门边站着的乌夏娜:“娜娜,你昨用这个,开关关了没有啊?”
乌夏娜一直在后面倚着墙,不说话,看着他们。
虞浓回头跟她说话时,她的视线好像涣散无神一样。
听到声音后才焦聚,她换了只腿站着,肩膀靠着门:“我关了,如果没关,它会一直响,昨天太累了,吹完头发,忘记拔插头,不好意思。”
虞浓没说什么。
她思虑了下,开关是关着的,昨晚她拔插头的时候,插头是紧紧插在插座上面,插座没有问题。
那就剩下开关,或许是开关没按好吧。
楚瑜很快拿着吹风机下楼,从楼下拿过来一只蓝色的吹筒,帮虞浓挂在墙壁上。
然后洗了手。
“你要是晚上害怕,就到楼下叫我。”楚瑜用虞浓递过来的粉色毛巾,闻到上面还有淡淡的香气,拿着慢慢擦手,跟虞浓说。
虞浓还真心动了,不过也只是心动罢了,她不可能把楚瑜叫出来,让他也睡不好,只是点头:“嗯。”
乌夏娜不知什么时候离开了。
虞浓和楚瑜出了房间的时候,看到她正坐在玻璃房地毯上,迎着早上的晨阳,低着头,在茶几的蓝牙小键盘上,不断地敲打着。
民宿二楼有个大厨房。
四面都可用,双开门的冰箱,里面储存了各种饮品,水果,酱料,蔬菜,奶制品和火腿牛排蛋类。
一打开,摆得满满的。
虞浓到二楼时,回头看了眼。
二楼仍然与昨天一样木质的地板,浅灰色的纱帘被风吹的微微颤抖。
阳光照射进来,明晃晃,安静平和。
很奇怪,白天时,无论二楼还是玻璃房,给她的感觉都很舒服。
可偏偏夜晚给她的体验感极差。
她只看了一眼,回过头,走进了厨房。
厨房里,食物香气弥漫。
邓文倩一早在厨房里忙碌,给大家准备早饭,还煮了热水烫餐具,马曲宁也在,正在冰箱里找东西。
“左面都是冷冻的,冰水在右面冷藏第二隔,早上起来没吃饭就喝这么凉的水,你身体受得了啊。”邓文倩拿着平底锅在煎蛋。
“我的胃在国外习惯了,每天早上不喝点冰的难受。”马曲宁找到了,一拿出来,玻璃面的凉水瓶,瓶面起雾,她直接倒了一杯,喝了两口,那股凉劲儿,很是爽口。
见有人进来,两人回头,看到穿着领口到胸前有木耳边的v领白色短上衣,下身一条鹅黄色的阔腿裤的虞浓走进来。
头发松散地披在身后,看起又直又柔顺,还十分蓬松,一张脸蛋,白如蛋清,五官生的如诗如画,如梦如幻。
这真是人间的美人咩?
这样的颜值,要放在古代,至少能换边境两国三百年和平,不,五百年!
见到她们,虞浓灵动的眼睛微微一凝,然后淡淡一笑,樱唇下,是如玉质一般的牙齿,不但白度特级,还带着玉润的光色。
天生丽质啊天生丽质,这是烤瓷咬模,哪怕做出来一模一样的,也达不到的美啊。
哪怕能用白玉雕刻做出来,一颗估计也要天价吧。
虞浓见两人都看着自己,又看了眼四周,轻声问:“厨房我能用吗?”
“可以!”邓文倩看着她笑了,“别客气,浓浓你随便用,早上想吃什么,我可以给你做啊,大家早餐都是我做的。”
虞浓听完,立即看了邓文倩一眼,早餐……都是她做的啊。
不过她没说什么:“我想自己准备早餐。”她手里已经拿着一只魔方里的金火腿,外型跟火腿一模一样,基本看不出来这是变异果实。
其实这根变异果实,就是一根火腿。
“谢谢。”虞浓走到右面的一处圆形加厚的白色砧板处,在水槽里将砧板洗刷干净,擦干,然后礼貌地问过邓文倩,取了两只干净的盘子,准备切变异火腿。
“浓浓,我早上做了菠萝饭,还有酱香饼,煎了鸡蛋牛排,中式pizza,拌了蔬菜沙拉,还用烤箱烤了苹果派,你不吃点吗?”邓文倩从上方的柜子里拿了肉酱出来,可以抹在酱香饼里吃,很香。
虞浓顿一下:“不了。”虞浓取了一边洗干净的刀,随手将她带的金色火腿切片,装在两个盘子里,“我最近减肥。”
她想给楚瑜也准备了一份。
她总觉得梦里的吃食不太放心。
昨晚乌夏娜又叫不醒,这给她敲响了警钟。
下楼前,虞浓还问过乌夏娜,她昨晚怎么睡那么沉。
乌夏娜当时明显愣了下,然后说:“哦,可能最近大姨妈要来了,全身又酸又累,睡着了就不容易醒吧。”
虞浓笑笑,心里很怀疑。
起床的时候,三楼卧室的桌子上,摆了一些矿泉水,还有汽泡水饮料之类。
她还拿起来看。
检查了一会儿。
还好,没有针孔。
但这并没有让虞浓彻底放心。
“啊,你还要减肥啊!”邓文倩听了,看了眼虞浓露出的一抹细腰,因为上衣小,裤子虽然高腰,但还是露出一抹雪色腰肢。
扎眼漂亮,腰线长得这么漂亮的还真好少,而且背的线条也美,肩膀形状也漂亮,关键是正面更好看,腰一细,就显胸臀,看得女人都直眼,何况男人。
就两个字,尤物!还是清纯挂的尤物,极其稀少。
“你的腰那么细,还要减肥啊,再减可真要成仙了……”
虞浓笑了下,这话题就算过了。
她拿了两个杯子,洗干净,看似要倒入冰箱里的桶装奶,但其实只是做做样子,她背对着两人,将魔方里的奶冻摘了两个,倒进杯子中。
看着跟牛奶一样,吃起来也是浓浓的牛奶香味,但是因为有点微凝的冻状口感,要更凉爽,更好吃,更入口即化。
她放入两个勺子里面。
马曲宁倚在冰箱旁喝完了冰水,然后朝虞浓走过去。
“哇,浓浓,你这个火腿好香啊,是自己带的吗?你们那边的特产啊?”她手支在厨台,微笑地看着虞浓。
难得见到这么美的美人,马曲宁是想跟虞浓亲近一下,毕竟她是个双嘛,又是颜控,帅哥美女哪个她都喜欢,这样的大美人,谁看着不眼馋。
不过,这火腿味道好香啊啊,肉香味,闻着鲜得要死,感觉闻一口,肉香盈鼻绕梁三日。
虞浓已经将盘子里的火腿片摆好了。
一只火腿份量很足,虞浓其实每日吃上几片就足够一日的能量基础消耗,当然也可以多吃一点,但因为她天天要练蕴气术,可能气吸纳的多了,也很饱,对食物的需求在降低。
现在非高质量食物,吸引不了她了。
她考虑到,楚瑜可能不够吃。
上个梦里就是练武的,这个梦又是运动员,所以多切了一些,那颗巨大的火腿树,上面结挂了两百多个条状火腿,她才吃了十几个,还有许多。
虞浓装模作样地去冰箱拿冰水,倒进干净的杯子里,但实际她是冰箱做掩护,把人参百花汁,倒进了杯子里。
“虞浓,听说你画画很厉害呀,什么时候也给我画一张?”马曲宁又凑到她旁边道。
虞浓借着将水和盘子放一起的动作,微微和她拉开点距离,随口道:“可以啊,有时间再给你画一张自画像。”
重点是,有时间再……
“好啊,那你可得给我画漂亮点。”
虞浓听罢,看了眼旁边的马曲宁,其实她长得很漂亮,丹凤眼,五官很有特点,可以很女生,又可以很帅气,可塑性很强。
看到这样一张脸,虞浓还真的多看了一眼,学画的人,职业习惯。
早上七点半,大家都聚在二楼,男生早起去买菜,回来后,就在桌上摆餐具。
楚瑜走进厨房的时候。
就看到了这样一幕。
马曲宁站在虞浓旁边,两人差不多身高,站在一起,你专注看着我,我笑看着你,至少看了三秒。
他脸上几分漫不经心地寻人神情,一下子变了。
目光在两人之间来回。
他沉着脸,几步走了过去,走到两人中间位置,声音压得很低,隐有几分不悦地问:“在干什么呢?”
虞浓在观察马曲宁的脸型,如果真的要画,怎么画能突出特点,她好久没动笔了,手有点痒,对她来说,给别人画自画像,绝对不是越像越好,而是要突出特点,放大优点,缩小缺点,用她的话说,就是整容型画技,这样大家才能皆大欢喜。
“曲宁说想要一张自画像。”虞浓被打断,抬头向后,看向楚瑜。
这天鹅颈,只想让人吻上去。
楚瑜面色立即缓和,看了看她:“是吗?”然后又朝虞浓露出阳光般的笑容,但间隙,眼神却不善地瞥了旁边马曲宁一眼。
阳光与冰冷瞬间交错,也不怕闪了眼睛。
马曲宁夸张地抖了下肩膀,看向邓文倩那边。
邓文倩正在煎牛排,目光若隐若视地落在几人身上。
见马曲宁看过来,她笑了笑。
马曲宁立即给楚瑜让开地方,啧啧,对女人上了心的男人,惹不起,她不过是跟人说句话,表示亲近而已,什么都没干呢。
他就像一个守护领地的狮子一样,横冲直撞进来。
对着她目光像秋风一样,横扫而过,化成一个字,滚。
对虞浓,像春风暖阳一样,恨不得把阳光码在脸上。
惹不起呀,马曲宁转身走了。
“楚瑜,来了两天了,第一次见你进厨房啊?”邓文倩打趣道。
“我来看看,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楚瑜若无其事,在厨房扫了一圈。
然后来到虞浓身后,凑在她耳边:“在做什么?要不要我帮忙?嗯?”
进厨房是真,帮忙也是真,但只想帮心上人的忙。
邓文倩微笑地看着他们,两人早就过了人与人之间的安全距离。
站在那里,近到,差一点就叠加在一起了。
楚瑜手支着厨台,微弓着身,完全迁就虞浓的身高,在别人眼里,他好似极度占有欲般地将她娇小笼照在自己的身下,无声向人宣誓着主权。
如同护食的猛兽,手臂上的肌肉都微微凝起,人是我的,谁也别动,最好别动。
当然,他没有说这个话,但身体语言,不会撒谎。
“这个是你做的早餐啊?”
“嗯,你也可以吃,我也准备了你的。”虞浓感觉到他在后面接近自己,但没有碰到她,可很近很近,外套上面沾到了早晨室外的凉意,轻轻地贴在她身上,有阳气顺着衣服传递过来,还有什么比早上吸一口阳气,更让人舒适的事呢。
“看着很好吃的样子。”楚瑜哪里会在意盘子里的食物啊,他的注意力都在怀里的人身上。
她一点都没有抗拒他的意思,动也没有动,仍然站在那里。
楚瑜边哄她,边低头看着虞浓,看到她像果冻一样白嫩q弹的脸蛋,小手也正漫不经心地在摆弄勺子,想到了昨天那个……水润粉嫩的口感……他胸口一热,脊背一挺,面不改色地站起身,轻轻扯了下外套的领子,主动与虞浓拉开些距离。
邓文倩将他们无声地亲昵看在眼里。
她回过头,看向锅里的煎肉,脸上的微笑淡了下来。
面无表情地拿着铲子,将煎肉翻了一面。
……
民宿七人,早上八点,聚在二楼的餐桌前用餐。
吹着窗外带着暖意的风。
大家纷纷称赞,“这个牛排绝了呀,又嫩又香。”
“给我点生菜……”
“这有,给你!”
虞浓拿着盘子,在桌角的位置坐下来。
“哎瑜哥……”闵辉刚要打招呼,让楚瑜过来坐,就看到楚瑜眉角一抬,闵辉心头一跳,“呵呵,没事呢,吃饭吃饭,饿了!”说完就吃了一大口菠萝饭。
“好吃!”
楚瑜直接拉开了虞浓身边的椅子,坐了下来,将餐盘放到了桌子上。
“这道蒜末茄子好吃,你们快尝尝,我上次在别的地方吃过,他们家的菜也好好吃啊,但蒜末茄子没有邓姐你做的地道,邓姐你的手艺又见涨了!”马曲宁笑嘻嘻地夸赞道。
“喜欢就多吃点。”邓文倩笑了,看了眼身边的毕吉,给他也挟子一块茄子。
毕吉看着她,两人相视一笑。
“我再给大家盛点汤吧,冬瓜排骨汤,现在喝最好。”
“好的邓姐!”
“谢谢邓姐,这个pizza也不错啊!”
“苹果派给我一块!”
“谢谢。
“哎,你们昨晚睡得好吗?”闵辉吃了口饭,满脸心思,忍不住问道。
虞浓挖了勺奶冻,轻轻放进嘴里,听到闵辉的话,目光立即移到了他身上。
昨晚都睡得好吗?这也正是她想问的问题。
“还行啊,一觉到天亮。”马曲宁吃了口肉沫披萨道:“这边空气好,风景好,特别放松,我以前有点失眠的毛病,来到这之后,就好了,睡眠特别好,我都快爱上这里了,等我有钱了,我就在邓姐家包下一间,年年来这里住。”
“你要包下一年,那也得看看你有没有成为富婆的潜质了。”闵辉随口说。
“呵,我没有成为富婆的潜质,我有成为你小妈的潜质!”马曲宁冷呵一声,反口一击。
闵辉被怼得“擦”了一声。
不过他很快又问卷毛毕吉:“阿吉,你晚上睡得怎么样?”
毕吉正接受邓文倩的喂投,她卷了一个肉末春卷,送到他嘴里,毕吉慌忙吃了,然后笑着露出了嘴边的小梨涡,“倩倩,好吃。”
压根就没听到。
闵辉看着忍不住又要擦一声,出来玩还要吃狗粮。
虞浓目光看向了坐在一旁,默默吃着面包果酱的乌夏娜。
闵辉满脸疑惑不解的神情:“我昨晚……”但是想到什么,他又闭上了嘴巴。
似乎难以启口的样子。
虞浓轻侧头小声问旁边的楚瑜:“他昨晚怎么了?”
楚瑜喝完了她给他的奶冻,就算他吃东西来者不拒,也被奶冻的口感震惊到了,一口,就喝掉了,好喝。
听到虞浓问,他微顿下,悄声对她说:“不要说出去,他昨晚……n床了。”
n床?
一般人可能会憋不住笑,但虞浓没有,她先一怔,然后想到什么,脸色一变。
看向了此时心里万分疑惑不解的闵辉。
如果之前虞浓还对自己的猜测不那么确定,那么,在听到闵辉n床这个听起来让人想笑的话题后,她几乎立即确定了,她的猜测。
……可能是真的。
闵辉是武术队的成员,武术虞浓再不懂也清楚,下盘不稳练不了武术,腿不稳什么也练不了。
所以武术队的成员天天要练下盘蹲马之类,下盘练什么,是练丹田和腿,其中就包括下腹的一切器官,因为练过,会很强。
一个很强的下盘,怎么可能会控制不住n床,下盘强的人控制力非常好,他们可能连菊花都比一般人紧……咳。
闵辉还这么年轻,这根本就是一个不太可能的事。
他自己都很困惑,失禁这种事怎么会发生在他的身上。
可是,这是噩梦,虞浓用噩梦最大恶意来揣测,那就能得到一个答案,他们……都被下药了。
所以乌夏娜才会叫不醒,闵辉会失禁。
她目光,飞快地看向了桌子上所有人。
那么,是谁下的药。
因为所有人都能进出厨房,可以随意取用东西。
每一个人都有嫌疑。
除了虞浓自己,和楚瑜外。
其它五个人,都有可能。
乌夏娜也许没有睡,闵辉也许贼喊捉贼。
但假设两个人不是演戏。
先将二人排除。
那就剩下三个人。
邓文倩,毕吉,马曲宁。
马曲宁刚才说过,她以前有些失眠,来到这里后,睡眠特别好。
不排除她是在演戏。
但如果是真话,将她也排除掉。
乌夏娜叫不醒,闵辉他失禁了,马曲宁失眠消失了。
这三个人排除完,那就剩下两个人了。
闵辉刚才问毕吉,睡得怎么样。
邓文倩在喂毕吉东西吃,毕吉嘴里有食物,没有回答。
虞浓不清楚他们两人是不是也被下药了。
她的目光在亲亲我我的邓文倩和毕吉两个人之间徘徊。
那么现在就分两种情况,有外面的人给这家民宿所有人下药。
第二种情况,民宿里有人,给其它人下药。
外面的人下药这种情况,虞浓不清楚,至今也没见过那个外面的人。
把它划掉。
那么只剩下民宿里有人,给其它人下睡眠药这一种情况了。
可是为什么?
先不提为什么。
那个最可疑的人,是谁。
虞浓,在所有人脸上扫过,最后落在了邓文倩身上,她明显是经常进厨房做饭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