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可,小慧,你们照顾好我父亲,我出去看看!”
阮茂将阮靖抱到了沙发上,将其托付给站在一旁的两个保姆,朝大门外跑去。
……
向语墨见陈青牛隔空击碎银如意,惊得嘴唇圆张,眼睛睁得大大的,心中暗叹,青牛哥真是神仙手段呀!
陆冲看着碎落在地上的银如意,面露骇然之色,惊叹道:
“冯耀,这一柄银如意据说是天外陨铁打造,坚硬无比,就这么被隔空击碎了!”
冯耀一脸难以置信,呢喃道:
“这小子这么年轻,不可能这么利害!”
“冯耀,阮家的延年武曲金风水局被毁,……我们若是安然无恙,必然下场凄惨,上呀!”
陆冲说了一句,挥舞拳头,宛如飞蛾扑火一般,义无反顾的朝陈青牛冲了过去。
冯耀也是硬着头皮,朝陈青牛冲去。
“做人难,做两条恶犬也难,……算了,不难为你们了!”
陈青牛身影接连闪烁,分别用手刀将陆冲和冯耀砍倒在地。
向语墨见陈青牛速度如此之快,脸上的震惊之色更浓了。
这时,陆茂跑出了家门,看着地上破碎的银如意之后,瞳孔顿时一缩,面色瞬间变得惨白,显得很是难看,对向语墨道:
“语墨,我哥哥对你一往情深,没想到你竟然勾结外人来坏我家祖宅的延年武曲金风水局,使我父亲吐血倒地,你对得起我哥吗!”
向语墨仰着脸,神情高傲,冷声道:
“就你哥那五毒具沾,整天花天酒地的纨绔子弟,我才瞧不上他呢,有什么对得起,对不起呢!”
阮茂被向语墨气到了,伸手指着她,手臂颤抖,嘴唇颤抖道:
“向语墨,你……你,这个薄情寡义的小贱人,真是气死我了!”
向语墨语气轻快道:
“阮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感情是两个人的事,一厢情愿是不行的,你别动那么大的肝火,小心气大伤身!”
阮茂愤愤不平道:
“向语墨,我真替我哥哥感到不值!”
陈青牛对阮茂道:
“阮茂,我林水旅游公司,是你哥哥阮丰找人捣乱的吧,我劝你阮家主动配赔偿我公司的损失,不然的话,你阮家阳宅风水被破,仅仅是一个开始!”
阮茂看向陈青牛,说道:
“陈青牛,我听我哥哥谈起过你,知道你财力雄厚,武学修为高,没想到你竟然还懂风水,当真是我阮家的一个劲敌。三日后,省里清风崖和我阮家首席地泽风水师袁康风水斗法,你若是赢了的话,我阮家双倍赔你林水旅游公司损失,你敢接吗!”
“好,一言未定!”
陈青牛对阮茂说了一句,冲向语墨一摆手,上了他的宝马车。
向语墨冲阮茂微微一笑,上了宾利,和陈青牛一同开车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