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他朝河蚌池子飞去。
……
阮植凭借优越的家境,上个重点大学,不是什么难事。
但是他觉得自己和那些埋头苦读的人格格不入,所以上了野鸡大学,在这里放飞自我,和一切乱七八糟的女子胡搞,有一种流连花丛,醉生梦死的感觉。
甚至有一次染上了花柳病,尿不出来,感到很疼。
天天吃一千块一盒特效药,一连吃了一个月,这才见好。
经过这次之后,他长了个教训,谨慎了一点,每次保护措施都做得很好。
不过死性不改,依旧重操旧业。
过了一会。
陈青牛飞到了科大的小树林,见到白白净净,留着斜刘海,正抱着穿着蓝色裙子,画着烟熏妆,涂着红嘴唇小太妹李格的阮植正在小树林里摸摸,亲亲,场面可谓是情趣盎然。
李格娇声道:
“阮值哥,你好坏,摸的人家心里跟猫抓似的,痒痒的!”
阮植对李格道:
“李格,咱们去附近的世纪宾馆开房吧,我听说那里新增了情趣水床,摇摇晃晃,起起伏伏,特别的刺激!”
李格伸出一个指头,点了一下阮植的鼻尖,低下头,面色微红,细弱蚊声道:
“阮植哥,都依你!”
这时,陈青牛一挥衣袖,一道真气将李格击晕了过去。
阮植见衣衫不整的李格晕倒了自己怀里,面露惊诧之色,伸手抓住了她的两个肩膀,用力摇晃,喊道:
“李格,你是怎么了,怎么了,怎么突然晕倒了,就摸了你几下,不至于吧,我这手法很温柔的,也没有太过用力呀!”
陈青牛身影一闪,到了阮植面前,说道:
“阮植,你认识我吗!”
阮植抬头看向陈青牛,面露疑惑之色,伸手挠了挠头,说道:
“不认识,……你小子不会是个雏,来观摩学习的吧!”
陈青牛笑道:
“学你个大头鬼,哥哥我房中术都会,你就你这小打小闹的还用学习,告诉你一声,我叫陈青牛!”
阮植瞳孔骤缩,呢喃道:
“我的两个哥哥就是你给害死的!”
陈青牛瞅了一眼李格,说道:
“阮植,凭借你的家世,找一个什么样的女人不行,非得找一个地摊货,你这口味挺重的,饥不择食呀!”
阮植不忿道:
“萝卜,青菜,各有所爱,你管得着吗!”
陈青牛从兜里掏出了檀木盒子,将其打开,从中取出了三枚金针,笑道:
“阮植,你说话挺狂呀,……我这中医,专治狂人,哥哥来给你扎三针,治一治你这臭毛病!”
“你敢,……这可是一个法治社会,小心我报警!”
阮植掏出手机,便要打报警电话。
“哼,威胁我,笑话!”
陈青牛伸手将三根金针扎在了阮植的头顶,令其变成了傻子,他将金针收进檀木盒子中,纵身朝南山后的篱笆小院飞去。